作者 | 陶立夏 著;星文文化 出品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详情 | 开 本:32开纸 张:胶版纸包 装:平装-胶订是否套装: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29427862所属分类:图书->旅游/地图->旅游随笔 |
作者介绍 | 陶立夏, 作家、翻译、摄影师。南方女子,曾在英国求学数年,现居上海。因为兴趣和工作,周游世界各地,用风格独特的摄影和清新内敛的文字,记录下很多动人的风景和故事,以及通透深刻的感悟。作品:《分开旅行》《练习一个人》《岛屿来信》《如果没有你》《把你交给时间》译著:《夜航西飞》《一切破碎一切成灰》《安尼尔的鬼魂》 |
内容简介 | 我要一个人去完成你许诺过的旅行,我要为我们两个人,去看一看永恒。那一刻我知道,曾以为这一生会有说不完的话给你,但很多话留在心底会更好。爱一个人很难,不爱一个人更难,而*难的是真正离开一个人。我不明白人心,我不明白时间。所以我只有远行。罗马、伦敦、北德、乌兰巴托、拉穆、阿拉格、赫尔辛基、墨尔本、新加坡、得克萨斯、奈良、耶路撒冷、米兰……从一个车站到另一个车站的路上,我开始对人世的离别,深信不疑。当所有的碎片渐渐拼凑成一个人看的风景,我开始明白,走那么多路,并不是要再次找寻到你,而是为了失去你。于是,我在哭墙前对世界上所有的神明说,让我们自由。翻过这千山万水,再不用回头。 陶氏金句摘选:我对着喷泉说:“让他爱上我吧,让他爱上我吧,我们一起重回罗马。”lt;p->我要一个人去完成你许诺过的旅行,我要为我们两个人,去看一看永恒。那一刻我知道,曾以为这一生会有说不完的话给你,但很多话留在心底会更好。lt;br /->爱一个人很难,不爱一个人更难,而*难的是真正离开一个人。我不明白人心,我不明白时间。所以我只有远行。lt;br /->罗马、伦敦、北德、乌兰巴托、拉穆、阿拉格、赫尔辛基、墨尔本、新加坡、得克萨斯、奈良、耶路撒冷、米兰……从一个车站到另一个车站的路上,我开始对人世的离别,深信不疑。lt;br /->当所有的碎片渐渐拼凑成一个人看的风景,我开始明白,走那么多路,并不是要再次找寻到你,而是为了失去你。lt;br /->于是,我在哭墙前对世界上所有的神明说,让我们自由。翻过这千山万水,再不用回头。lt;br /->lt;br /->陶氏金句摘选:lt;br /->我对着喷泉说:“让他爱上我吧,让他爱上我吧,我们一起重回罗马。”lt;br /->现在我回来了,依旧是一个人。M,我想,我们不应该在自己的愿望里牵涉进别人的意愿,否则神明都不知如何决断。lt;br /->lt;br /->伦敦,是下在我生命中的一场豪雨,但终有一天,会在我记忆里渐渐止息。而我的心,也总会有一小部分留在了那里,在一杯伯爵茶的香气里,守候一个个潮湿阴霾的早晨,和一段美好年华的邂逅。lt;br /->lt;br /->我选择搭乘火车,去会见勃拉姆斯、巴赫、托马斯·曼与弗朗茨二世。在他们的背影后面,我尝到了海风、盐、杏仁糖以及啤酒的味道。从一个车站到另一个车站的路上,我开始对人世的离别,深信不疑。lt;br /->lt;br /->沙杰汗的寝宫正朝着泰姬陵的方向,以白色大理石建造,上面刻满繁复的花纹,这是世界上*精美的监狱。站在阳台外,凝视着不远处的泰姬陵,我仿佛懂得了沙杰汗的心。可望而不可即的无奈与绝望。他是否曾经祈祷时间快点过去,早日安睡在爱人身旁?lt;br /->现在,人们都忘记了沙杰汗的荒淫跋扈,只记住了他执着一念的爱情。lt;br /->lt;br /->一个人旅行这么久了,开始发现每样东西都有着不同的光芒、不同的声音。甚至会在夜里,做着不同的梦。在异乡的街头停下来,抬头看见对街美丽的玻璃窗,隔着时间、纬度、季节以及空间无从代替的人情世故。lt;br /->lt;br /->一路上,我常常想起关于遗忘的事情,因为我的记忆力也越来越差了,尤其是*近几年的记忆,忘得特别快。我猜想,那些正被我们忘记的回忆,会不会像一支支燃烧的蜡烛,时间风一样经过,于是蜡烛渐次熄灭。*后,我们被困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只能靠烧旧信取暖。lt;br /->但圣安东尼奥却是一座不愿意遗忘的城市,因为那里的阿拉莫遗迹是得克萨斯精神的发源地。lt;br /->lt;br /->坐缆车下山,我继续向死海进发。扑面而来的,是什么都没有的死寂。只有炎热。lt;br /->谁曾想,一片了无生机的死亡之海,也曾是埃及艳后当年的私人SPA 场。lt;br /->当我向裴明告假的时候,他说:“见过死海,就当是死过一次,很多事可以重新开始。”lt;br /->在结束的地方开始,这是乐天派的思维方式。我只希望,那些结束了的,永远不要再重来。lt;br /->lt;br /->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我想上帝的仁慈在于,他只让我们知晓我们曾多少次地相遇,却并不告知我们曾多少次地错过。在生命的无尽旷野之上,我们没有相遇,只是擦肩而已。越走越远,终于无处告别。但是那些短暂的相聚却在时间的河流里凝成琥珀,辗转反侧里,念念不忘。lt;br /->在我们生命中,有些人,再不能回到相识的*初。但是,我们会记得。lt;/p->显示全部信息 |
内容试读 | 第八章墨尔本/南十字星空下的想念 这里是蔷薇和长羽鸟的天堂。世界的另一端。也许远离,才能靠近。 记忆到站 这年的冬天来得早,天很快就黑透了,但睡眠问题依旧没有改善,开始在临睡前的牛奶中掺威士忌,结果做很多的梦。我想念苏格兰夏日的长日无尽,空气里有水晶的光泽。有一年的复活节,我和M去苏格兰玩。火车离开国王十字车站不久,我枕着M的肩膀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车窗外已是苏格兰陡峭的悬崖,蓝灰色海水拍打着,激起苍白浪花。小小灯塔,站在堤岸的尽头。海鸥的翅膀,不断闯进我的眼睛。 不久车窗外开始出现连绵的山脉,远处的山峰上还留着一点点去年的积雪,看着渐渐显现的山峰,同车厢的登山者们小声议论一番,开始收拾装备下车。 在苏格兰高地生存的民族,必然是坚韧并且质朴的。那里除了高山便是大海,土壤贫瘠。山上大都是苔藓植物,而延伸到海中的岩石,是冷峻的灰白色。在自然的博大广阔与人类的渺小狭隘之间,产生出深深的热爱与敬意。 到达终点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近十点钟,火车就停在海边,人群四散开去。天空依旧是明亮的。我们在雾气里行走,想找一个B B过夜。可惜都已经客满。正准备在火车站长椅上过夜的时候,看见火车站旁的海港里泊着一艘船,想如果不能在这里找到住宿,那就连夜到对面岛上去吧。对面岛上也是连绵的山脉。山脚有白色的房子,亮着灯,金色的温暖灯光映着明灰色的清澈海水,仿佛是一场近在咫尺但又不能到达的梦境。 走近了却发现船上没有一个人,只有一群孩子在码头上玩一辆超市的购物推车。他们被我们两个外地人要坐船过海的想法逗乐了,指着停在一边的公共汽车说:坐那个就可以啦!这船不去对面的。 正好还有最后一班车。公共汽车上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都是沉默的苏格兰当地居民,浅色的头发,碧绿的眼睛,粗花呢的外套,坐在阴影里,和这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很搭调。公共汽车开得飞一般,驶过跨岛的长桥,桥下的小岛边缘静静站着白色的灯塔。我看着桥底下的蓝灰色海水,突然想起来,这就是大西洋了。最后,终于找到一家还有空房间的小旅馆,刚安顿下,发现天已经一下子全黑了。好像有人突然熄灭了一盏灯。 我们住的房间其实是阁楼,房顶有一个倾斜的大天窗,早上醒来,看见巨大的灰白色海鸟停在上面看风景。离开的时候,那个旅店的女主人一头白发,送我们到门口。道别的时候,我说能住在这里真的幸福啊,她想一想,说:“Well,youmayappreciateitmorethanwedo.(嗯,你可能比我们更欣赏它。)”lt;p->第八章墨尔本/南十字星空下的想念lt;br /-> 这里是蔷薇和长羽鸟的天堂。世界的另一端。也许远离,才能靠近。lt;br /-> 记忆到站lt;br /-> 这年的冬天来得早,天很快就黑透了,但睡眠问题依旧没有改善,开始在临睡前的牛奶中掺威士忌,结果做很多的梦。我想念苏格兰夏日的长日无尽,空气里有水晶的光泽。有一年的复活节,我和M去苏格兰玩。火车离开国王十字车站不久,我枕着M的肩膀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车窗外已是苏格兰陡峭的悬崖,蓝灰色海水拍打着,激起苍白浪花。小小灯塔,站在堤岸的尽头。海鸥的翅膀,不断闯进我的眼睛。lt;br /-> 不久车窗外开始出现连绵的山脉,远处的山峰上还留着一点点去年的积雪,看着渐渐显现的山峰,同车厢的登山者们小声议论一番,开始收拾装备下车。lt;br /-> 在苏格兰高地生存的民族,必然是坚韧并且质朴的。那里除了高山便是大海,土壤贫瘠。山上大都是苔藓植物,而延伸到海中的岩石,是冷峻的灰白色。在自然的博大广阔与人类的渺小狭隘之间,产生出深深的热爱与敬意。lt;br /-> 到达终点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近十点钟,火车就停在海边,人群四散开去。天空依旧是明亮的。我们在雾气里行走,想找一个Bamp;B过夜。可惜都已经客满。正准备在火车站长椅上过夜的时候,看见火车站旁的海港里泊着一艘船,想如果不能在这里找到住宿,那就连夜到对面岛上去吧。对面岛上也是连绵的山脉。山脚有白色的房子,亮着灯,金色的温暖灯光映着明灰色的清澈海水,仿佛是一场近在咫尺但又不能到达的梦境。lt;br /-> 走近了却发现船上没有一个人,只有一群孩子在码头上玩一辆超市的购物推车。他们被我们两个外地人要坐船过海的想法逗乐了,指着停在一边的公共汽车说:坐那个就可以啦!这船不去对面的。lt;br /-> 正好还有最后一班车。公共汽车上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都是沉默的苏格兰当地居民,浅色的头发,碧绿的眼睛,粗花呢的外套,坐在阴影里,和这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很搭调。公共汽车开得飞一般,驶过跨岛的长桥,桥下的小岛边缘静静站着白色的灯塔。我看着桥底下的蓝灰色海水,突然想起来,这就是大西洋了。最后,终于找到一家还有空房间的小旅馆,刚安顿下,发现天已经一下子全黑了。好像有人突然熄灭了一盏灯。lt;br /-> 我们住的房间其实是阁楼,房顶有一个倾斜的大天窗,早上醒来,看见巨大的灰白色海鸟停在上面看风景。离开的时候,那个旅店的女主人一头白发,送我们到门口。道别的时候,我说能住在这里真的幸福啊,她想一想,说:“Well,youmayappreciateitmorethanwedo.(嗯,你可能比我们更欣赏它。)”lt;br /->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世间许多事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lt;br /-> 我们坐在超市门口的长椅上,吃掉一整条法国长棍面包。然后一起去探险,在山间的溪流中看三文鱼逆流而上,顺应生命中无可解释的召唤,从海中回到山间产卵。不知道那些倔强的鱼可曾有问过原因,当时间到来,一定要历经艰难、不眠不休地回到当初出生的地方。作为人类的我们,时常迷惘,时常想大声呼喊,时常在问为什么。但其实很多事情没有缘由。就如同,爱若死了,就是死了,捡拾不起,呼喊不应。lt;br /-> 在高地之都依文尼斯空阔的广场上,几百支风笛同时奏响,悲怆激昂的乐音响彻云霄。又因为我贪吃最后一块比萨,差点错过火车。当我们俩火箭一样飞奔高呼着冲进站台,整列正要离开的火车突然停了下来,列车长笑着让我们上车。回伦敦的时候,我偷偷在路边买了一把牛角柄的拆信刀,准备当作生日礼物送你。这把漂亮的拆信刀,M曾珍而重之地放在玻璃书柜中。lt;br /-> 如今想来,或许故事的结局一早就已经注定。lt;br /-> M,有时候我真有些担心,总是无法鼓起勇气去见你一面,却又是这么这么想念你,想到后来,会不会难过到死掉?当然,我知道我不会死,明日早晨依旧会比闹钟早五分钟醒来,沐浴更衣喝水上班,画图改设计处理邮件,被堵在车流里听广播……我们时常感慨生命之脆弱的同时,也一样赞叹生命的强大与丰盛。lt;br /-> 记得那些你刚说过要离我而去的夜晚,很暗,冷到彻骨。我独自坐在暗中,以为天不可能会亮了。但,一日一日,我擦干泪水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晨曦是粉色的。大衣、长靴、微笑,都是一等一的专业姿态。对自己说,不过是,搭台唱戏,唱念做打,样样都要精,件件似模似样。不过有时候仍是会怕,不是怕会死掉,那些终究避不过的事情有什么好怕。而是怕来日卸下这层层伪装,再认不得自己的真皮相。我们都是这样活下来,然后要这样活下去。lt;br /-> 然而,活着当真就是最好?lt;br /-> 我把积累下来的调休统计一下,不算上春节假,居然还有两个礼拜。只有再一次,拿起电话预订机票。只是这一次,该去哪里呢?哪里才能找到那个我们曾共同度过的夏日呢?lt;br /-> 请再告诉我一次,M,年轻不是我们爱情唯一的原因。lt;/p->显示全部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