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断片

作者蒋浩
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3-01-01

特色:
《恐惧的断片》是“后散文丛书”中的 一部,作者蒋浩,《恐惧的断片》突出散文的语言性。它消解意义给散文约定的文体界限,突现语言本身的意义生成功能。意义的生成源自语言本身能指与所指的分裂,它也许就是对一个词语的言语性解读,或者通过语言构筑词语迷宫,从而生成炫目的意义。    写诗的经历使蒋浩更注重散文中诗意的表述方式和诗化的意义追求。《恐惧的断片》里呈现的诗意与《灵魂的地址》有所不同,它更突出一个诗人对人类普遍情感——孤独、冷漠、绝望、恐惧、悲哀——的关注。他所言说的主题不是乡村与朴实的情怀,而是具有强烈的 宗教色彩,因此,其语言便多了箴言的意味。有些篇什就直接在文体上模仿了《旧约》,以短章片段的语言描述其对人类心灵生存状态的俯视。在对个人心怀的剖析中,作者也时时表现出一种基督式的悲悯。  恐惧是作者心灵的底色,在全书断片式的言说方式里,作为人的作者是时时出现在叙述中的,整部书也是以他个人的心灵为书写对象,铺陈开来。每个章节之间的内容与意义上的联系并不大,但是如果你把它作为一部心灵的告白书,就会发现隐藏其中的激情的暗流。这暗流伴随着精致而简明的语言直指人的内心。他的语言与丛书中其他几本作者的语言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说他们在追求诗意的同时还保留了对散文的叙述与语言独立的考虑的话,蒋浩的语言则完全放逐了文体,他模糊了散文和诗歌的界限,使其文本在两者之间游走,这样的结果,上在更大空间上解放了作家写作的自由。    作为一部风格独特的书,《恐惧的断片》在很大意义上是为诗歌和散文而存在的。那些箴言式的语言并非后现代式的解构写作,而是他对罗兰巴特写作 的模仿,从中你能感受到一个诗人的真诚与悲悯,痛苦与追求。本书在语言风格与文体上独树一帜。     重磅书评:    隐居者的思想断片          **次看到四川诗人蒋浩的名字,是在一本办得非常不错的民间刊物上,蒋浩是其中的编辑之一。这本民间刊物叫做《知识分子》,内容包罗万象,小说、诗歌、随笔以及思想杂谈皆糅杂其中,贯穿其主线的是知识分子的民间呐喊与思想锋芒。后来见到蒋浩,才知道这样一本好的民间刊物仅仅办了两期就停刊了,真是可惜。我的朋友王怡曾经说过:“像我这样的学者,在没有网络之前是不会出现的。所谓‘民间学者’、‘民间学术’甚至‘民间思想’的概念,在没有网络之前也不可能有。因为你没有发言的空间。”其实王怡这番话并不全对,至少没有网络之前在一些民间刊物上仍然可以看到不见容于主流的异类文字。      后来蒋浩隐居在海南,我与他有了一些交往。这时的蒋浩沉浸在传统文化的阅读之中,对古书用力甚深。百花文艺出版社曾经推出了一套“后散文文丛”,其中有几位作者都是我的朋友,我这才知道蒋浩也名列其中,其书云《恐惧的断片》。翻开《恐惧的断片》,果然是一些吉光片羽的思想断片,或者可以说是一些奇思妙想的诗歌断片。很显然作者对这种题材的书写有着近乎疯狂的偏爱,作者自云:“断片。断片。我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像小的。飞刀。它常常是在不经意间泄露一个人的内心。”在这种断片式的书写中,作者展现了非凡的感悟,深深的穿透了事物的表面,是对事物内质的剖析。在深入黑暗的写作中到达词语的内核,真正实现词语的狂欢。      《恐惧的断片》一书分为五个部分:“伸进夜晚的阳台”、“倾听”、“东坡村札记”、“成都记忆”、“*后,你说”。这样的划分法并无内容上的实质意义,在诗人的独语中,他惟一把握的是对词语的接近、再接近,*终抵达词语的真相之源。可能作者的文字有些杂乱无章,但罗兰·巴特说过:“杂乱无章也是一种美。”诗人蒋浩就在这种貌似杂乱无章的断片写作中勘探词语的黑暗深处,正如评论家敬文东所云:“与其说蒋浩在痛斥语言及语言的‘黑暗的深渊’,不如说表达了他在语言的神秘性面前的惊讶和感激。”然而“一个倾心于黑暗的人*终将被黑暗燃尽”,那么诗人蒋浩又如何面对这种结局呢。      诗人是什么?英国大诗人雪莱说:“诗人是世界的未经正式承认的立法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与其说蒋浩的《恐惧的断片》是一部散文集,不如说是一部诗集。其中弥漫着对语词的强烈迷恋正是诗人的思想方式,“天使常常在深夜降临。”我从中阅读到作者流淌全书的诗人气质——一种对事物极度的感觉,一种对感受特别深入的意识,一种自我拆解的锐利智慧,一种用梦幻娱悦自己的非凡才具。种种内心深处的思想断片以优美的文字如天女散花一般,缤纷四落,让拾到吉光片羽的我们深为惊讶,可能这些断片正是我们进入此在的捷径之途。这或许印证了学者巴塞尔姆的说法:“碎片是我信赖的惟一形式。”      蒋浩说:“写作让我减轻罪恶。”但用文字来抵御黑暗的侵袭能否成为可能?通过断片的捷径之途抵达黑暗的深处——即大光明之所在。可以说《恐惧的断片》完成了作者的部分愿望,但想完全实现,却绝非可能。词语本身就形成了障碍,正如禅门所云:“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又说:“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依靠文字来建筑一个内心深处的词语世界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不立文字,以顿悟见光明又坠入虚无之中,如此两难境地,让我们对词语无法产生完全的信心。“恐惧。恐惧。”我真切体会到蒋浩的忧惧。“语言是一种牢笼”,诚哉斯言。可能蒋浩的“断片”更接近海德格尔所说的“**次彰显出来的语言。”      “思想——人的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帕斯卡尔语)尽管语言与文字有种种的遮蔽,但我们却无法舍却“语言与文字”,我们依然需要在“语言与文字”中展现“人的尊严”。蒋浩在《恐惧的断片》中的所有言说,其实正是为了抵御内心深处的恐惧,故学者王怡先生有云:“用言论克服我们内心的恐惧。”《传道书》云:“人若没有上帝就会沦于对一切都无知,并且会沦于无可避免的不幸。”在我们这个视上帝如无物的国度里,思想如何成为可能?断片如何能够抵达与上帝言说的捷径之途呢?一切都在未知之中。神秘。不可思议的神秘。我仿佛领悟到诗人蒋浩所说的“断片”的真实意义。      “在每个词的深处,我参加了我的诞生。”在《恐惧的断片》中我看到蒋浩与亨利·博斯科的相同之处,亨利·博斯科声称:“我有我的护身符:语词。” 蒋浩的“断片”缘于“喃喃低语的回忆,”在这种私人性极强的回忆中,蒋浩恢复了词语所失去的那种“内在的梦幻情调”。加斯东·巴什拉说过:“我必须更多的梦想,在语言的活力本身梦想,才能感觉人类如何能够,按普鲁东的话来说,‘将性别赋予他的言语。’”词可能是一次黎明,甚至是可靠的隐蔽处;或者说词是一种梦想,“恐惧的断片”凝注了对词的梦想,因梦想而伟大,在一个词语泛滥的季节里。      散文是*自由的文体,这也许是蒋浩用这种形式写作的缘由吧。在一个极端追求物质利益的时代里,隐居者蒋浩让人肃然起敬。据蒋浩自云,他对文字还有更大的梦想。在海岛隐居可能对写作者蒋浩来说是一种“必要的开始”,他不会仅仅停留在“恐惧的断片”之中,以蒋浩的才华,他确实可以写出更加出色的作品。近来多读佛经,心境变得灰暗起来,以为文字是一种障碍。在这样的心境下阅读蒋浩的《恐惧的断片》,一定隔膜的“狠”,这是要请作者谅解的。为了不彻底虚无化世上的精美华章,我还是决定以文字来建立我的阅读感想,看来摆脱文字的牢笼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正如在可预见的将来,我们无法摆脱语言。

恐惧是作者心灵的底色,在全书断片式的言说方式里,隐藏着激情的暗流,这暗流伴随着精致而简明的语言直指人的内心。它内存出一个诗人对人类普遍情感——孤独、冷漠、绝望、恐惧、悲哀——的关注。他所言说的主题具有强烈的宗教色彩,因此,其语言便多了箴言的意味。《恐惧的断片》在很大意义上是为诗歌和散文而存在的,从中你能感受到一个诗人的真诚与悲悯,痛苦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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