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仙散录

作者(后唐)冯挚编/张力伟点校
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5-03-01

特色:

《云仙散录》,又名《云仙杂记》,旧署后唐冯贽编,是五代时一部记录异闻的古小说集。这部书的内容比较驳杂,主要是有关唐五代时一些名士、隐者和乡绅、显贵之流的逸闻轶事。前一类大多是文学史上的人物,本书描述了他们的雅趣和癖好。其中有记杜甫在蜀贫寒生活的窘迫(《黄儿米》、《一丝二丝》),有记王维居辋川地不容尘、日十数扫的洁癖(《两童缚帚》),有记孟浩然写作上的求实严谨(《鱼有几鳞》),有记苦吟派诗人反复推敲中的甘苦(《苦吟穿袖》、《写窗投溷》),更有记张籍将杜诗烧灰而食,以求“改易肝肠”一类的怪举(《杜诗烧灰》)等等。对后一类人,本书则主要记述他们的奢靡生活,如“安史之乱”时曾做过唐军监军的大宦官鱼朝恩用琉璃板做“鱼藻洞”,宁水养虾(《鱼藻洞》);显赫于天宝年间的虢国夫人悬鹿肠于屋梁上,注酒宴客,号之为“洞天瓶”(《洞天瓶》);玄宗时的名臣韦陟家宴时,使众婢持烛作围(《烛围》)等等。这与史书所载唐代“自天宝以后,风俗侈靡”,“公私相致,渐以成俗”(《资治通鉴·唐穆宗长庆二年》)的情况是相合的。不过,除了这种种别出心裁的夸豪斗富之外,书中也还有另一类生活的记载:洛阳振德坊贫民以糠为食(《糠市》),豪门中的家奴偶有失误、则被主人投入火中(《投奴火中》),这些多少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面貌的另一方面。本书间或也提及了当时的民间生活,如洛阳上元节的点灯送礼(《芋郎君》)、桂人好食虾蟆(《虾蟆糁菌》)之类的习俗时尚,还有节令食品和一些药物的特异效果等等。《印普贤》一条所记的玄奘印造佛像一事,或被认为是刻板印刷史上*早的明确记载(也有人认为并不可靠)。此外,本书也有不少荒诞不经的东西,如有人夜睡,闻虱念《阿房宫赋》(《虱念阿房赋》);杜甫为文星典吏下凡,因佩刻有天诰之石入葱市,故文而不贵(《陈芳国》)等等。总其内容而言,本书当然不可以作为信史,但所记往往不见于他书,故而还是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作者在《序》中,把此书归为“纂类之书”。从形式上看,《云仙散录》确实也杂乱无章地编纂起来的。作者在谈到他的撰书动机时讲,他看到书籍中,“世人所用于文字者亦不下数千辈”,此时“未免为陈言也”,为“急于应文房之用”而编此书,于“常常之书”略而不采。可见,侭管后人将此书归入小说类,但它却不像唐人的传奇作品那样,以描摹生动、富于文采而见长。从《说郛》、《唐代丛书》等丛书中保留的不少同类作品(其中也有赝品)来看,当时这种书是很多的。并且,它们真可能曾“应文房之用”。晚唐兴起一股侈用事典的诗风,一直延续到宋代,形成了“西昆体”一类的诗歌流派,因他们用典的费解,致使后人有“独恨无人作郑笺”(金元好问《论诗绝句》语)之叹。从开此先河的李商隐等人的诗作中,就可见到大量来自志怪说部的僻典。据说,《云仙散录》的内容也确有被诗家用作典故的,如“戴颙双柑斗酒往听黄鹂”事(《诗肠鼓吹》,《四库全书总目》误引“戴颙”作“戴逵”)之类。不过,此书大约是由于格调平平,趣味无多,看来并没有太多发挥这一作用。但它的流传还比较广,收集唐五代说部的丛书大都没有遗忘它,在旧时代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其中的某些掌故为后人所习用,如“金兰薄”、“惜春御史”、“闭门羹”等就出于此书。有些故事辗转见于他书,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如“贾岛祭诗”、“杜甫子宗武受阮兵曹石斧”,前者又见于《唐才子传》、《唐诗记事》,后者又见于《竹坡诗话》)。书中记录的享乐生活也受到了后来追慕者的欣赏,明人小说中就写到,有人把本书所记张宪为侍妾所起的“雅号”(《墨娥》)安在妓女身上,用作招牌(见《石点头·贪婪汉六院卖风流》)。本书作者署名冯贽,他声称家有九世藏书二十余万卷,似出名门世家,然其名却不见于他书。时代相近的宋人就已说其“不知何人”(《直斋书录解题》)。题名冯贽作的书还有两种:一名《记事珠》,一名《南部烟花记》,均属“纂类之书”,但份量都很小。前者的内容大多见于《云仙散录》,后者又多是从《开河记》、《开元天宝遗事》中摘引的片言只语,都算不上高明。并且,两书皆不见于各史艺文志的着录,只收在《说郛》(宛委山堂刊本)、《五朝小说》、《唐代丛书》等几种清人刊刻的丛书中。这几部丛书以宛委山堂本《说郛》时代*早,在清顺治三年(一六四六)刊成,但该书所收各书的可靠性之低,世所共知。而其它各书中所收的《记事珠》、《南部烟花记》二书又都是由《说郛》本而来的。根据这些情况判定它们出于后人伪托,大概是不成问题的。《云仙散录》的自序题作于后唐明宗天成元年(九二六)。作者说他“事科举盖三十年,蔑然无效,天佑元年退归故里”,四年之后编成此书。“天佑”是唐僖宗的年号,元年为九○四年。这样,作者应当是生活在九世纪下半叶到十世纪初,也就是大约相当于唐宣宗到后唐明宗这一时期。自序中还提到,在编完《云仙散录》后,作者还编了几部书,“皆传记集异之说”。此外,再未见到有关他本人的任何资科。这部书的可信程度历来受到怀疑。这不止是因为作者不可考知,书中还存在其它的疑点。从南宋张邦基的《墨庄漫录》始,就有不少人指出来过。不过,平心而论,前人的有些看法未必能站得住脚,如陈鹄《西塘集耆旧续闻》卷九引本书《笔头若耶》条,中有张曲江语人“学者常想胸次吞云梦,笔头涌若耶溪”句,称“殊不知若耶在会稽云门寺前,特一涧水耳,何得言涌耶”?并“以此知其伪”。这不免是迂儒之见。诚然,若耶溪在后世为一小涧,然在春秋时代尚为一大河。在这里,它不过是若干代沉淀下来的一种文学譬况。如果照此推论,云梦泽在唐五代时早已不复存在,前一句岂不更荒谬?还有一个用来证明本书为伪作的根据是:《序》称天复元年(九○一)作,而文中却提到冯贽天佑元年(九○四)才“返回故里”。《四库全书总目》据此认为“其为后人依托,未及详考,明矣!”这个说法也难以立为定论。天佑晚于天复是显而易见的,既然作伪,未必至于在这样的地方留下破绽。其实,是《四库》所据之本有讹。此次点校用作底本的《随盫丛书》本序文明题“天成元年”,徐渭仁的跋语云:“天成后天佑凡二十一年,是元本不误。”这个讹误宋代就已出现,《直斋书录解题》亦作“天复”。清人了丙在其《善本室藏书志》中怀疑是“成字草书与复字相近,传写致误”。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曾对此作了详细辨析。另外,人们从这部书的文章风格上也提出了一些异议,陈振孙指出其“记事造语,如出一手”;赵与时也认为“集诸家之言”,不当如此“一律”(《宾退录》卷一);余嘉锡亦说:“相其文章风调,首尾如一。”这些说法当然是有道理的,但是作为一部“纂类之书”,作者未必一定要直录载籍,更多的情况是节引其书,甚或改写其文,如同我们今天还能见到的与其时代相近的《类说》、《绀珠集》等书的体制。因此,这种说法只能视作是一个旁证。《云仙散录》*值得怀疑的是它的引书。全书三百六十七条,引书一百种。引书存在的问题一是书名,二是编排顺序。引书中除了《纂异记》见于《新唐书·艺文志》,《金銮密记》见于《新唐书·艺文志》及《直斋书录解题》,《南康记》见于《宋史·艺文志》外,其它均不见于历代着录(据章宗源《隋书经籍志考证》,其中的《安成记》、《庐山记》、《衡山记》、《豫章记》诸书,均属南北朝时的地理书,与《散录》引文的内容不相切合。《郡斋读书志》有《唐余录》,但却是宋人作品)。《类说》、《说郛》引了《金銮密记》,前者还引了《庐山记》,都不见《散录》所引的文字;而《绀珠集》、《锦绣万花谷、《海录碎事》等南宋类书中引的《云林异景记》、《妆台记》等,又都是从《云仙散录》中转引来的。也许,我们不应排除这样一种可能,即《散录》所引,或许有单篇文章,不尽是书。可是,书名问题结合其内容来看,有的十分贴合,如引作《文览》的数条皆是杜甫、白居易等人的轶事;引作《马癖记》的则记的是哥舒翰等人的好马成癖。也有的多数内容合于书名,个别条目与书名不相符契。亦有若干书名似乎是随意所加,如《玄山记》只一条是记一“玄山印”事,其余各条均与题无涉。它不像是述说一事的单篇文章,但也很难设想,记载这点小事可以成为专书。书名中更大的破绽是二七六、二九五、三○四、三○六(此为点校本新加的顺序号,下同)四条记薛稷为笔、墨、纸、砚“封九锡”,一事被分作四条不说,还列上了四个根本不同的书名。由此看来,所引之书的可靠性的确是一个令人疑惑的问题。不仅书名如此,引书的编排顺序也很奇怪。这一点,赵与时《宾退录》卷一曾予以指出,说它“援引书百余种,每一书皆录一事,周而复始,如是者三。其间次序参差者数条而已”。进一步观察,还可发现其编排的大致规律。一百种引书每百条重复出现一次,第二次以后的每次出现都是以**次出现时的顺序为基础,十六、七条左右为一单元,打乱了顺序重新排列。但各次重复中每个单元起始点的位置都是相同的。除了第三次重复(三○一——三六七条)因不足一百而有空位与第二次重复中的*后一个单元(二八八——三○○条)是倒着排列的以外,大体上是整齐的。这实在像是一种文字游戏:列出一百个书名,然后又成组成组地混合排列(读者也可从点校本后附的《引书索引》的数码中看到这一点)。总之,《云仙散录》的引书漏洞百出,当属伪托。不过,从部分书名与内容相贴合这一点来看,伪托也是出自本书作者之手,不大可能是由后人添加。但是,纵然引书上存在着种种花招,却仍不能作为推翻本书为五代时人冯贽所作这一说法的有力证据。在宋代着录中,此书都作《云仙散录》。但不知从何时起,它又以《云仙杂记》的名称流传于世。用后一名称的本子今所见者,以明代菉竹堂刻本为*早。此本分作十卷,前八卷的内容即是《散录》全本,只是有十多条的位置不同。它们是:(一)三五八到三六一条提前到第二条之后,(二)二九五、三○四、三○六条提前到二七六条之后(内容均为“薛稷封九锡”),(三)三六七条(*后一条)挪到《杂记》二卷之首(此条今本《散录》已脱,仅存标题),(四)二五四、二五五条提前在一五二条之后。如果据上文提到的引书编排规律来看,前两处明显地是出于后人的篡乱(第二处的篡乱自然是出于对内容的考虑);后两处则不然,恰恰适合于这个编排规律,而在今本《散录》中,这两处却呈现了空缺和错乱,可见,在这些地方,它们保留了原书的本来面目。由此,再根据《杂记》“丸”字都作“圆”,避宋钦宗赵桓讳,可以知道,今本《杂记》出现亦早,并非由今本《散录》转出,但其九、十两卷则另当别论。《杂记》九、十两卷的内容全部是新增加的,共七十九条,大部分注明了引书书名,共二十九种。这些书现在大都存在。冯贽《序》中言于[常常之书”不收,可是这两卷所引皆为习见之书,而且还包括有《穆天子传》、《孔子家语》等时代风格都大不相同的作品。不仅如此,还有诸如《资治通鉴》、《北梦琐言》、《南部新书》等宋代人的著作。显而易见,这两卷属由后人伪托。可是,这些引文与今本原书的文字往往差距甚大,而且有少数不见于今本原书。这究竟是引书时的删略呢,还是别有所据?经?book_contents=前言云仙散录目录云仙散录附录一云仙杂记九、十卷附录二记事珠附录三历代题解与辨證附录四诸家刻本序跋选录《云仙散录》引书索引云仙散录序一幽人筆二飞云履三硫黄碗四绣纸五无尘子六括香七黑松使者八柳神九三方镜一○陈芳国二一玄山印一二水玉数珠一三洗妆酒一四黄儿米一五天雷斧一六棠木印一七墨娥一八金刚骨一九龙门溪水二○九和握香二一脂花餤二二吴兴臠二三问青天二四清高门户二五松云岭二六芙蓉粉二七迷香洞二八袖里春二九鬰金油三○丽水囊三一芋魁遭遇三二山神报丰三三绾龙臺三四透花兹三五牛粥練裙三六笔头若耶三七龙鬚友三八诗肠鼓吹三九隐士衫四○千纹布四一鲤鱼吸月四二菱角巾四三为梅拆屋四四茶花蜜四五玉火筯四六羊肉挥淚四七屋龙更衣四八掌有卧龙四九栗木关五○九华半臂五一面长二寸五二刻藓成花五三三破红绡五四临光宴五五水松牌五六泛春渠五七百花狮子五八油饰窗五九酒器九品六○暖香六一猿啼生蕨六二买春钱六三苦吟穿袖六四握龙手六五金面棋盤六六河轮佩玉六七四子一诗六八油晕墨六九六班茶七○九英梅七一绫纹刺七二兰香粥七三梨花壓帽七四蜻蜓帽七五赤将军七六地脂七七胡麻麨七八埋金九里七九鹤嘴瓶八○礬卿换麻八一啮柱八二刷酒散香八三郇公厨八四莲花承字八五厕上术汤八六终南紫石八七争春馆八八厨司半瓠八九太原尹九○梅聘海棠九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