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 (德)洛维特 |
| 出版社 | |
| 出版时间 | 2002-05-01 |
特色:
欧洲近百年的思想变化扑朔迷离,究竟问题在哪里?欧洲社会的现代命运与现代思想究竟有什么关系?本书以回溯的思法探究近代历史哲学的形成,辨析西方近现代思想史中上帝观、人观、历史观的变化,极于毫芒,以此探究西方现代社会的惶惑旅程的精神根源。作者自述:本书的英文译本由凯斯廷(H.Kesting)博士翻译,并由作者重新通读,于1945年在芝加哥大学出版社以《历史的意义》为题出版。对于历史思维的这番历史描述,其真正的旨趣就是试图回答十年前提出的问题:“历史的存在和‘意义’完全是由它自身规定的吗?如果不是,那么,由什么规定呢?”*终,历史哲学的神学意义的证明,超出了全部的历史思维。描述方面的某种不紧凑,自然而然因为这部作品本来是着眼于美国读者而写,并且用作者自己刚刚掌握的一门语言来思考。因此,某些得到强调和详细讨论的东西,对于德国读者来说,也许只需要简明扼要地稍加点拨。作者希望,这里缺乏的简练和严格将能够团通俗易懂而得到补偿。作者当时也感到,习惯于一种并不致力于概念的精巧和表述的深义、但却以自己的独特方式具有精确性和丰富性的语言,是颇有益处的。文中的一些内容被简缩了,有些内容在翻译时被删除了。在相应的德文本中查出注释部分出自英译本的所有引文,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做到。海德堡,1952年夏
片断:一、布克哈特布克哈特在哲学上对历史哲学的放弃布克哈特(Burckhardt)既不以哲学的方式构造“世界历史”,也不想推进专业的博学,而是要把历史知识升华为智慧。他关于历史的演讲应该是研究“历史事物”的一个导论,并引导人们去掌握历史中令每一个人情有独钟的那些时期。对于他来说,历史学不是关于中性事实的科学,而是“报道一个时代在另一个时代里认为值得注意的事实”。每个时代都必须通过掌握和解释的新努力来重新唤起自己对过去的记忆,以免忘记过去,失去自己历史生活的根本。这种解释也就意味着选择、强调和评判。它不是对中性事实的令人遗憾的主观化,而是把这些事实付诸表述。只有通过选择性的解释和评判才能够确定,究竟什么是历史上值得注意的、重要的、实质性的事实。“例如,很可能在修昔底德那里有一件头等重要的事实,只是在一百年后才被人们发现”。在他的《世界历史研究》中,布克哈特一开始就说明,这些研究既不能够也不打算同一种历史哲学竞争。他的任务是颇有自知之明的。他只打算“把一组历史研究同一种半偶然的思想进程联系起来”。他抛弃了任何一种建构体系的尝试,包括对世界历史“理念”的任何要求。历史哲学是一种悻论,因为历史是把各种观察列举出来,而哲学则使它们服从一个原则。同样地,他也抛弃了历史神学。“宗教方面的改进在这里是以自身为依据的”。宗教对历史之谜的解答属于一种“特殊的内在能力”,即布克哈特个人拒斥的信仰。他提醒人们注意,黑格尔和奥古斯丁是从一个原则出发,即从在历史中实现自身意图的上帝或者绝对的世界精神出发,按照体系阐释历史的*突出的尝试。同黑格尔的神义沦(Theodizee)相反,布克哈特坚持认为,历史的道理是我们的知识不能达到的,因为我们并不知道永恒智慧的目的;针对奥古斯丁的宗教解释,他只是说:“在这里,它与我们毫不相干”。二者都超出了对我们来说可能的人类知识。历史哲学和历史神学都要探究*初的开端和*终的目标,世俗的历史学家则不可能关注这两种东西。对他来说,可理解的只是历史的那个恒常的中心,即“忍受着、追求着、行动着的人,如同他过去、现在、将来所是的那样”。布克哈特拒绝探究*终目标,其不可避免的结果合乎逻辑地就是放弃一种终极意义。他问自己:“结论在多大程度上是怀疑论?”他的答案是:“在一个起点和终点都不为人知、中点又处在不断的运动中的世界里,真正的怀疑论肯定有自己的位置”。然而,恰恰在历史的流逝中,存在着一种恒常性,即历史的连续性。在布克哈特拒绝通过哲学和神学按照体系作解释之后,这种连续性就构成了唯一的、在他的《世界历史研究》中可以辨识的原则,构成了唯一把他的所有研究联结起来的细线。对于他而言,历史的全部意义就建立在连续性的基础之上,它是所有特殊的历史评价的普遍尺度。假如真有一场根本的危机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