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 谢保成主编:孙彦 |
| 出版社 | |
| 出版时间 | 1999-07-01 |
特色:
片断:**章时代的弄潮儿本世纪*初的二三十年,正是中国社会新旧交替的年代,也是外来思想文化以全然不同的内涵冲击东方文明的时代。在这样一个社会、思想发生巨大变革的时代,人们普遍都在探寻中外思想文化的关系。本书传主郭沫若,便是其中成就卓著、颇具影响的人物之一。一、“海棠香国”的叛逆在四川大渡河与岷江汇合处,有一座3000多年的历史文化名城——乐山市。这里为蜀王开明故治,秦为南安县,隶蜀郡,汉改隶犍为郡。北周为平羌县、郡治所,宣帝时置为嘉州。清雍正末,增置乐山县,始名乐山。其地自古盛产“色香并胜”的海棠,故有“海棠香国”之称。嘉州山水秀丽,有举世闻名的“仙山”峨眉山,有唐代凿建的世界**大佛。峨眉第二峰绥山,俗称二峨。又有三峨,名为美女峰。在这美女峰正北有一小镇,唐代名为南林镇,清道光年间旧址被冲毁,迁至今天称为沙湾的地方。100多年前,这里是清朝末年的四川省嘉定府乐山县观峨乡沙湾镇。“海棠香国”出骄子。1892年(清光绪十八年壬辰)11月16日(旧历九月二十七日)午时,我们要评述的主人公来到人世间。他的降生,颇带“反逆”的意味。不顾母亲忍受难产的巨大痛苦,迫不及待地“脚先下地”,跨出“反逆者的**步”。他的祖上,原籍福建省汀州府宁化县,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前迁蜀。传到传主时,已经是第六代了。其祖父爱散财,以致家业凋零。其父郭朝沛,善理财,又把家业恢复起来。为教育子女,在旧居后花园设立“绥山山馆”,为子弟延师授业。传主的母亲杜邀贞,又作杜荪福,乃进士之女,耳濡目染,能够背诵一些诗词。15岁嫁到郭家,勤苦操持,受到全家敬重。在受胎之际,母亲梦一小豹咬自己左手虎口,遂以文豹为这“逆产”婴儿的乳名。后以开贞为其学名,号尚武。1919年9月,开贞发表新诗《抱和儿浴博多湾》、《鹭鸶》时,首次署名沫若,自谓是取其故乡的两条河——沫(Mei,音妹)水(大渡河)与若水(雅河,又名青衣江)“合拢”而成。从此,沫若之名便取代开贞了。20年代中期,在出版几部翻译小说和戏曲集时,又开始使用“郭鼎堂”三字。其后,在甲骨、金文领域,常以“四堂”——罗雪堂(振玉)、王观堂(国维)、郭鼎堂(沫若)、董彦堂(作宾)并称,成为显示其成就的一个代号。以文化教养而论,可以说郭沫若是浸染于儒家经典,寝馈于传统文化的。但是,浪漫的、叛逆的个性又使他对于旧学中的消极面产生出极大的反感。4岁的小文豹,便开始跟母亲口诵唐诗,为其所受诗教的“第一课”。“淡淡长江水,悠悠远客情。落花相与恨,到地亦无声。”四五十年后,仍然留在他的记忆中。甚至他那样小的年岁就产生了“读书的好奇心”,也是由于“翩翩少年郎,骑马上学堂。先生嫌我小,肚内有文章”这首诗激发起来的。入“绥山山馆”后,发蒙读《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类很暖昧的哲学问题,自然引不起蒙童的兴趣,于是便“逃起学来”,结果是父亲“用强制手段”把小开贞“抱进学堂里去”。后记:一校校后记在一校当中,得见一则关于《管子》的新材料,故在校后作此补笔。当年郭沫若集校《管子》,在广集版本方面有一项引以为憾的事,就是宋刻墨宝堂蔡潜道本至清代中叶失传。因此,他在《管子集校》一书中,再三表露出惋惜之情。1956年3月,《管子集校》由科学出版社出版。7月初,郭沫若收到潘景郑来信和所寄陈奂校《管子》抄本及丁士涵《管子案》残稿二种。9月初复函云:“日前始得勘校毕,谨将原书璧还”,“各书头曾略题数语”。并说:“墨宝堂本颇闻有在苏联之说,如信然,后或可得一见。”现录郭沫若在“各书头曾略题数语”,以备关注《管子》版本者参考。在陈免校《管子》抄本书头所题:余为《管子集校》,收罗版本颇多,独墨宝堂宋本未见,引以为憾。此本即钞自墨宝堂本,并经陈奂手校,校录以遗高邮王氏(按:指王念孙),有铃印可证。潘君景郑远道惠假,得细阅一过,弥补遗憾,良堪感荷。原书本缺自十三卷至十九卷,黄丕烈曾据陆贻典校宋本补入。俾成全帙。此钞本即据黄所校补本,而陈复曾以刘绩补注本对校。此可见前人之勤,与其用心之仔细。陈氏经校后,更以转赠王氏,曩时学者间友谊之敦厚,深可足令人感动。凡此均足师法,固不仅为学会素研究增添一份善本而已。潘君实善体前修之懿行者,谨让此数语璧还,用申谢意。一九五六年九月九日郭沫若在丁士涵《管子案》残稿书头所题:《管子》残稿,蒙景郑君假阅,确实可贵。稿曾经陈奂手定,稿中朱书即陈氏笔迹。戴望亦曾过目,有案语数处。然《管子校正》中所采丁说,与此稿不尽相符。有为稿本中所无者,盖采自《管子注》,惜彼书已毁,不可复问耳。稿中颇有胜义为戴所遗漏者,亦有丁误而戴亦同误者,足徵戴之功力远不及丁。丁书残毁,殊可惜也。然残愈于毁,宜倍加珍护。一九五六年九月九日郭沫若识①校书不易,每校一次都会发现一些错漏,大到标题、正文、引文,小到注脚。尤其数目字,稍一疏忽,便出差错。这里要特别提出感谢本书的责任编辑孙彦。1992年10月在郭沫若的故乡参加四川省纪念郭沫若百年诞辰大会,与孙彦有过一面之识。今年1月12日她到社科院来送本书的一校样,如果不是事先联系好见面的地点,几乎不能相认,彼此都颇为感叹岁月如流!回来看校样,从字里行间感到孙彦的认真和细心。原稿中的笔误被改正,清样中的错录、漏录被钩改、补入。一时弄不清的问题,她都在旁用有铅笔划出,提醒我核准。对于有的引文,她似乎还曾查对过原著。总之,看完一校样后给我的*大感觉是:孙彦对于本书的编辑很是尽心尽力,经过她的加工处理,可以说书中不会有什么差错了。为此,特别在此补写一笔,表示对她的感激之情,感谢她为本书付出的心血!1999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