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全传

作者马克斯·勃罗德译者:叶廷芳黎奇
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3-01-01

特色:
在他的终身挚友勃罗德的眼里:他一方面风趣的话语和开怀的笑声简直是无休无止,喜欢笑,也懂得如何逗朋友们笑。而从他的书中,尤其是从他的日记中看到的景象竟是这样灰暗,跟平常与他一起度过的生活截然不同,以致有必要将日常生活中的印象用来矫正与补充……作者自述:当我1937年完成这本书的**版时,我在结束段落中(第七章)已经把卡夫卡引起的强烈反响考虑了进去,这种反响反映在许多语言中,反映在像阿尔杜斯·哈克斯利、安德烈·纪德、赫尔曼·黑塞、马丁·布伯、托马斯·曼、亨利希·曼、弗兰茨·韦尔弗和其他一些这样的人的评论中。自那以后,卡夫卡的影响更加强烈了,给弗吉尼亚·吴尔芙、莱克斯·瓦纳、加缨和许多其他作家和评论家带来了深刻的印象。卡夫卡的艺术在许多方面都是独创一格的,尽管并非每一个自认为受卡夫卡影响或写文章谈论他的人对其艺术的宗教深度和脱胎换骨的力量都清楚。经常给人以这样的印象:有些地方有些人只是模仿或分析卡夫卡方法的外表,而不涉及其本质的追求,也许这对某些说了那么多关于他和他的艺术的话的人完全是不可企及的。假如人类能够更好地理解卡夫卡的人品和作品给了人类什么启迪,那么情况就会完全不同了;所以使卡夫卡的意图更起作用的尝试并没有随着这本书的完成而告终。

片断:一个柏林姑娘的来访然而我毕竟成功地在一段时间内促使他同我一起干。那时他适应了有规律的写作时间,克服了内心的障碍,奋力摆脱了一个枯竭的时期——就在我们写《里查德和萨姆埃尔》时,他自己的日记也开始更丰富地涌流,——写《里查德和萨姆埃尔》)这一工作有时也使他高兴,不过是偶然的;而他对自己的结束使他产生了这种思想:席勒所要求的“化感情为个性”在他身上正在发生。于是他的创作开始大起大落,直至在1912年9月22至23日的夜里一口气写下《判决》,从而*终完成了突破。卡夫卡在日记中震惊地描写了这个夜晚——我相信,这段自我描述将永远是认识真正的艺术家是怎么回事的重要文献。“只有这样才能写作,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彻底地身心敞露。”与此同时,他对逼得他无可奈何的挣钱职业给予*尖锐的批评,但没有谴责。发生这个突如其来的突破的契机是一个柏林姑娘的来访,她是F.B.小姐——与她的关系笼罩弗兰茨的生活达五年之久。“当我8月13日到勃罗德家去时,她坐在桌旁,”日记开始叙述这次事关命运的见面,接着写下了这么个句子:“在我往下坐时,我才**次较仔细地看了看她,刚坐定,我已经作出了不可动摇的判断。”——我的日记中在8月13日这天同样记录了这次会晤,紧接着这在我父母房子里会晤的笔记之后写的是:“西提咖啡馆。卡夫卡带来完成了的书,我高兴极了。B.小姐。然后我又读了一遍《观察》。神笔。星期三,8月14日,我将《观察》寄给了罗沃特。”1912年是卡夫卡生活中决定性的一年。两个重要的事件发生在8月13日这同一天。我保存着一封短信,是卡夫卡在第二天早晨通过邮差送来的。这封信表明(其它因素除外),把我仅仅看成扮演逼促发表的角色的人,把卡夫卡看成扮演抗拒者角色的人是不正确的。信中说:“早晨好!亲爱的马克斯,我昨天在整理归纳小文章时处于小姐的影响下,因此很可能会产生什么愚蠢之处,产生某种暗中滑稽的顺序颠倒。请你再看一遍,让我在欠你的深深的感谢上再加上一个感谢。”接着是两点小小的修改意见。当我于9月29日从波多诺斯回来时(我在那里同朋友菲利克斯·威尔奇一起从事《直观和概念》)一书的写作),弗兰茨在车站等我们,并马上就谈起了《判决》这篇刚刚完成的小说,他愿意提供发表在我的年鉴《阿卡狄亚》上。它也真的发表了,在这个出版物唯一的一期上(1913年)——前面有给未婚妻的题词。紧接着《判决》后,弗兰茨继续进行一个长篇小说**章的写作,这部长篇他显然早就开始了,但至今才奋发起来。这部长篇叫《失踪者》——或叫《美国》。我引录我那时的日记于此。9月29日:“卡夫卡处于极度兴奋状态,通宵达旦地写。这是一部故事发生在美国的长篇小说。”10月1日:“卡夫卡处于难以置信的极度兴奋状态。”10月2日:“卡夫卡,继续为灵感驱使。一章完成了。我对此很高兴。”10月3月:“卡夫卡,进展顺利。”10月6日他给我朗诵《判决》和《司炉》(那部美国长篇的**章)。紧随其后(10月8日)发生了他母亲与我之间的通信(关于打算进行的自杀)。10月14日,伟大的维也纳小说家奥托·施托瑟尔(卡夫卡和我特别欣赏他)来看望我,我们三人去布拉格小街散步。但是10月28日的日记已经记下了不祥之兆,卡夫卡给F.小姐写了封长达二十二页的信,对未来的担忧扰乱着他的心。从此,这个关系的悲剧上演了(弗兰茨自己的日记缺从1912年10月至1913年2月这一段,这就是我将这一时期我的日记弓!迷于此的原因)。我在11月3日的日记中找到这段记述:“去鲍姆处,卡夫卡在那里朗读了他那美妙的第H章。他完全爱上了F,很幸福。他的这部长篇小说——一部神奇的著作。”在这丰富得不同寻常的年终,11月24日,卡夫卡已经在鲍姆家给我们朗读了“关于甲虫的灿烂的中篇小说”(即《变形记》)。卡夫卡的三个主要作品便这样在1912年9月底和12月之间产生,也就是说在两个月中,或者就那长篇小说而言,有了决定性的开端。在《判决》这篇感情如暴风骤雨的小说中,尽管这个儿子是那么善良、顺从,在父亲心目中却是不顺从的、魔鬼般的,被判处“溺刑”,他呼喊着“亲爱的爸爸妈妈,我一直是爱着你们的呀!”自行坠入河中。这篇小说**眼看上去在精神分析学上是清楚明白的,但在第二眼、第三眼看上去时,却又蒙上了雾纱。关于这篇小说,弗兰茨自己有过三次评语。一次是与我谈及的,我记得他有一次突如其来地对我说:“你知道*后一句意味着什么?……我想到的是强烈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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