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的幽灵:西方后现代语境中的尼采:西方后现代语境中的尼采

作者汪民安
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1-01-01

特色:

那么,在一种情感中,在我将说成*崇高的情感、我将渴望保持的*高思想的状态中,发生了什么呢?我还没有超越界限吗?并因此贬低了符号的普通符码吗?这或是因为思想抛弃了我,或是因为我不再能够辨别来自外部与来自内部的波动之间的差异了。 迄今为止,在普通的意义上,思想始终能够依赖“我自己”这个术语的用法。但是,在强度的这样一个程度上,思想已不再把我包括在“我自己”这个术语之内,而发明了一个符号,并用这个符号表指其自身的逻辑性。那么,在这个程度上,我自己的逻辑性又变成了什么呢?如果这不是我自己的思想,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我被所有可能的逻辑排除了呢?如果这仍然是我的思想,那么,该怎样想见它在*高的强度上表指强度的缺如呢? 姑且假定循环的形象是在灵魂达到*高境界时构成的:我的思想有事发生,于是我的思想由于这个符号而死去——于是我的思想确确实实不再是我自己的了。抑或,我的思想如此紧密地与这个符号相同一,甚至于发明了这个符号、这个循环,甚至于意指一切思想的力量。这是否意味着,思维的主体将失去他自己的主体,因为一种逻辑思想本身会排除那个本性呢?在此,没有什么能把表指的强度与被表指的强度区别开来——即是说,没有什么能够重新确立由普通用法所构成的自我与世界之间的普通逻辑性。同一个循环把我带回到符号的普通符码上来,一旦我试图解释这些符号所代表的事件时就再一次把我置于符号的掌握之中了。 在这个难以形容的时刻,如果我听到它说: “你将回到这个时刻——你已经回到了这个时刻——你将无数次地回到这个时刻,”据这个时刻所源自的循环的符号来看,这似乎与本命题一样符合逻辑性,同时又保留了这同一个命题,因为这的确是在普通符号的语境中的我,于是我便陷入了前后矛盾之中。在此,前后矛盾呈现两种形式:既与这个思想本身的逻辑性相关,也与符号的普通符码相关。依据后者,我只能一次性地意志我自己;正是在这个基础上,我的全部指称及其意义才是可交流的。但是,再次意志我自己意味着,一切事物都不能一次性地构成一个单一意义。这个循环向我打开了无意义的大门,同时又把我关闭在下列选项中:要么一切都回归,因为任何事物都未发生什么意义,要么事物从来就没有什么意义,除非借助所有事物的无始无终的回归。 这就是符号,我本人在这个符号中一无所是,而我又总是回归到这个符号——而且一无所求。仅就我的前后矛盾而言,或就这个思想具有如此完美的逻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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