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
在古希腊神话中,赫耳墨斯是宙斯和迈亚的儿子,奥林波斯神们的信使,道路与边界之神,睡眠与梦想之神,死者的向导,演说者、商人、小偷、旅者和牧人的保护神——解释学(Hermeneutic)一词便来自赫耳墨斯(Hermes)之笔。 敬畏是从一个伟大的心灵所写下的伟大作品中学到教益的**条件,推进对西方思想大传统的深度理解,向有解释深度的细读方面发展,使哲学重新成为生活方式的事情,笃行纯学的思想史家对经典的解读…… 总之,上古时代的智慧要么伟大要么幸运。创作人若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且创作的目的在于掩饰,那么就伟大;他们若漫无目的,只是无意碰到了某种素材,激发了这些卓越的思想,那么就幸运。我想,自己的辛劳若有助于他们,也将会集中在某一方面:要么揭示古代,要么揭示自然。 古人小心谨慎……创作所用的方法不会合乎所有人的口味和能力,而是要挑选自己的读者。这种谨慎不能丢掉,既是为了不伤害排除在外的人,也是为了能够增强选中之人的天性。
据诗人说,朱庇特没有朱诺(Juno)就生出了帕拉斯,让朱诺大为不满。朱诺请求众神,让她没有朱庇特的帮助也生出某种东西。众神厌烦了朱诺的胡搅蛮缠,就答应了她的请求。朱诺猛击地球,后者产生震动而出现裂缝,生出丑陋无比的巨型怪物——堤丰。朱诺把他交由蛇来抚养。长大后,他攻击并俘虏了朱庇特,把后者扛到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割下并带走后者的手筋和脚筋,丢下无依无靠被肢解的朱庇特。后来,墨丘利把朱庇特的筋从堤丰那里偷回,还给朱庇特,后者体力恢复后,又一次向怪物开战。他先用霹雳击中堤丰,后者伤口流出的鲜血变成了毒蛇。当堤丰溃败逃跑时,朱庇特举起埃特纳火山将其压住。 这个寓言似乎旨在影射国王和造反命运的兴衰,这些在君主制国家中是常事。国王和国家本像朱庇特和朱诺那样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但国王在位时间较长时可能会腐化堕落,变得专横跋扈,事事他一人说了算,从不考虑贵族和元老院同意与否,单靠他一人“生孩子”,即根据自己的独裁管理政府。这就是为什么受苦的人要极力推举自己的领袖。通常,造反派首先要秘密征求贵族和诸多要人的意见,获得他们的默许后,开始煽动群众。接着,国内的不满情绪日益高涨,这对应于堤丰的幼年时期。平民本性固有的邪恶和敌意对于国王来讲像心怀恶意的毒蛇,为这种情况火上浇油。不断高涨的不满情绪终于爆发为公开的叛乱,为国王和人民带来了无穷灾难。堤丰的可怖形象正说明了这一点:一百个头表示政权割据;喷火的嘴巴指火灾;一圈圈的毒蛇指流行的瘟疫,尤其是在围困期间发生的瘟疫;铁手指屠杀;鹰爪指强取豪夺;羽身指永不间断的谣言、消息、恐惧等等。有时,这些叛军过于强大,国王好像被他们扛走一样,被迫放弃首都和主要城市,收缩军队,退到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他的财源和君权即他的筋骨也被斩断。若他正视自己的命运,加上墨丘利的智谋和辛劳,他会很快恢复元气。换句话说,他待人要和蔼可亲,制定法律要合理,讲话要亲切,这样才能安抚民心,让他们乐意供应给养,从而恢复自己的权威。然而,吃一堑,长一智,谨小慎微的国王通常不愿靠运气决定一切,因此他避免硬拼,但他首先要通过巨大的战绩打掉叛军的声望。如果成功,叛军就会动摇并丧失信心,开始摆出狐假虎威的架势,像毒蛇作咝咝状。他们发现失败在所难免时,就作鸟兽散。在他们开始四分五裂,溃不成军时,国王应该带着所有军队,集中全国力量,像举起埃特纳山一样,追捕并征服叛军。P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