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
猫和老鼠转身进了排水管,知更鸟约翰怀疑地朝着黑暗的管口里望了望,跟在它们身后跳了进去。它们来到里面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在报纸堆儿里舒服地坐了下来。“现在可以说了,什么要紧事儿啊?”亨利问。“我们大草原要有大麻烦了,”知更鸟约翰说,“柴斯特和乌龟赛门正担心得要命呢!它俩有点像我们那儿的头儿——赛门嘛,是因为它是我们那儿岁数*大的;而柴斯特呢,也许就因为它是柴斯特吧——它们都很害怕。我们全都非常害怕!”“怎么回事?”塔克问。“我宁愿等柴斯特自己告诉你们,”知更鸟说,“其实,我飞到纽约来就是想叫你们——实际上是恳求你和猫先生——”“叫我亨利。”亨利打断它。“——恳求你和亨利立刻动身到康涅狄格州去!柴斯特说你们以前是它的经纪人,特别擅长解决问题。”知更鸟沮丧地摇摇头说,“我来这儿就是要告诉你们,我们大草原那里真的有麻烦了!”塔克看看亨利,又看看知更鸟约翰。“我不知道,”它开口说,“亨利和我以前曾经说起过要去看望柴斯特,可康涅狄格州那么远,而且……”“噢,求求你们!”知更鸟打断塔克的话,“康涅狄格州并没那么远。像柴斯特那样的小蟋蟀都能搭火车去,你们两个大个儿也肯定能去!我们非常需要你们!真的!如果你们不去,我真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才好了!”知更鸟约翰沮丧又焦急,激动得跳来跳去,爪子都缠上了破碎的报纸条儿。过了一会儿,它安静下来,开始瞪着排水管里的地板发呆。一刹那间,每个人都沉默了,谁也不看谁。随后,亨利猫轻轻地说道:“我们去。”P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