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
1843年,通过布雷,艾略特结识了62岁的罗伯特·赫伯特·布拉班特博士,后来博士的女儿鲁法·布拉班特与查尔斯·亨内尔结婚后,博士让艾略特成了他家的房客。当时,鲁法正在尝试将德国哲学家大卫·弗里德里希·斯特劳斯的《耶稣传》(TheLifeofJesus)译成英文,但一直未完成。1844年,艾略特接过了这项工作,她花了2年时间,完成了翻译,并于1846年由书商约翰·查普曼出版。《耶稣传》的英译本在当时的英国读者中是*有影响的宗教作品之一,不过艾略特并没有在书上标上她作为译者的真名。稍后,当人们得知书的译者的真实身份后,艾略特在伦敦也开始有了一些小名气。不久,她又开始为布雷的《考文垂报》写文章。父亲罗伯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艾略特也就成了他的家庭护士。在*后的几年中,父亲对艾略特逐渐变得温柔起来,但是在他的遗嘱中,却留给艾略特很少的遗产。1849年3月30日,星期三,父亲离开了她。艾略特深感悲痛和孤独,她在日记里写道:“没有了父亲我怎么办?似乎我的道德本性丢了。昨天晚上我有一种可怕的幻觉,似乎世俗的观念要控制我。”照顾晚年病中的父亲及父亲去世的悲痛,使艾略特身心疲惫,葬礼后不久,艾略特在布雷夫妇的劝说下,跟随着他们到法国、瑞士旅行。在布雷夫妇回国后,她又独自一人留在日内瓦,直到1850年初。回国后,她先在哥哥、姐姐家住了一段日子,后又与布雷夫妇一起生活了7个月。在一个晚会上,她认识了伦敦的一位出版商和书商约翰·查普曼。查普曼也是《耶稣传》的出版商,他读过艾略特的译作,对她十分欣赏,并请求艾略特为《威斯敏斯特评论》写一篇相关的文章。艾略特在11月完成了这篇文章,艾略特自己到伦敦把文章交给了查普曼,并在查普曼的邀请下,成了他家的房客。查普曼的家里除了妻子苏珊娜和他们的孩子外,还有一位与查普曼关系暧昧的家庭教师伊丽莎白·泰丽。此时,艾略特已29岁,她的未嫁身份和父亲留给她的微薄的遗产,使她处境艰难。在当时的英国,妇女是无社会地位的,尤其是像艾略特这样没有什么家产的知识女性,她们的才华是没有机会展现的,只能以匿名的形式,或以男性为掩盖来表现。不过,性格倔强的艾略特已决定了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她决定留在伦敦,自己养活自己,还把自己的名字改为玛丽安·埃文斯。查普曼有着高高的个子,是个长相英俊、迷人的男人。艾略特住进他家后,查普曼就常常找她商谈事务。随着两人单独在一起谈话时间的增长,引来了不少猜疑和闲言碎语,查普曼的妻子和情妇对此十分嫉恨。一次,苏珊娜正巧看见丈夫握着艾略特的手,于是矛盾一下子激化了。这次妻子苏珊娜与情妇伊丽莎白联合起来向查普曼抗议,查普曼只好要求艾略特搬出他的家。艾略特遭受了她的**次感情事件,她随即离开了查普曼家,回到考文垂。1851年,查普曼买下了《威斯敏斯特评论》的所有权,他急需一个编辑,并且是一个可以让他信任而又愿意隐藏自己身份的幕后作者。艾略特成了他的**人选,他请求艾略特住回伦敦。尽管他知道说服苏珊娜和伊丽莎白同意艾略特住回自己的家是困难的,不过他*后还是争取到了她们的同意。艾略特又搬回了伦敦142街。与上次不同的是,艾略特这时已看清了查普曼的为人,所以事先与他定了一项誓约,即他们之间只保持业务上的关系。艾略特一直遵守着这个誓约。她匿名主持编辑了《威斯敏斯特评论》达二年之久,发行了10期。她以惊人的才干,很快成了这家刊物极有经验的稿件编辑和刊物的主要策划者。她与作者通信,商量,读校对稿件,写哲学和宗教方面的书评,她的学识与才华开始展现出来。而她的隐秘的身份,使人猜测她是一个学问很高的老妇人。更重要的是,编辑的工作使她有了与知识界知名人士结识的机会,她与维多利亚时期的许多著名作家、学者,如查尔斯·狄更斯、詹姆斯·弗洛德、哈利特·马丁艾纽、约翰·斯图亚特·米尔,及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等有交往。她的努力工作,使《威斯敏斯特评论》成了英国文学评论的先导,《威斯敏斯特评论》也再次成为一本重要的知识分子的刊物,而这本刊物以前是在著名编辑约翰·斯图亚特·米尔的手中出名的。其实,艾略特已成了这本刊物的主管。这期间,她的感情生活上也有一些故事。相传她曾爱上了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1820—1903),可斯宾塞只对她的学识见解感兴趣,只愿意和她交流思想,因她长得不漂亮而不愿与她有感情上的交往。虽然艾略特的外貌不引人注意,但是见过艾略特的大多数人都很喜欢她,他们被她表情丰富的脸和眼睛所吸引,她温和、悦耳的嗓音和她机智思想,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艾略特尽管在事业上很成功,但已33岁仍然独身一人的她。渴望着亲情和爱情,开始变得沮丧、情绪低落,身体也变得不好,可怕的头疼开始折磨她。1851年,她遇见了对她一生有重大影响的人——乔治·亨利·刘易斯。艾略特与刘易斯在交往中,渐渐产生了爱情,从1853年起,他们开始了长达20年的同居生活。此时的刘易斯已与他不忠实的妻子爱格妮斯分居多年,因各种原因无法离婚。刘易斯在外貌上并不引人注目,但他外向的个性和机智的头脑,常常为人们所喜爱。刘易斯是个哲学家、戏剧评论家、小说家、科学研究者和编辑,是《哲学自传史》(1854—1856)和《妇女小说家》(1852)的作者。当时他也在为《威斯敏斯特评论》撰稿。他作品中的许多思想为艾略特提供了许多灵感和智慧,艾略特也是在他的鼓励下走上文学创作道路的,所以,刘易斯是一个伟大作家的发现者和支持者,而自己却一直为艾略特的光辉所遮蔽。P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