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时代-俄国文学思潮与流派

作者张冰/国别:中国大陆
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6-07-01

特色:

吉皮乌斯不仅是诗人,而且还是俄国**位女性哲学家。她特别强调诗的“不可言喻性”,即人的哲学观是不可能得到彻底表述的。她主张“精英政治”,即由优秀人物、天才、英雄、主人、创造者统治社会。吉皮乌斯形而上学的两大要素是自由与爱情。她认为爱自己是指通过努力实现自己身上神的形象,实现自己个性的绝对意义。只有经过爱自己的所有考验,才能产生真正自由的我,才有权对别人说“你”,而且在说“你”时揭示“你”和“我”的平等地位。“没有爱”对她就等于“不活”,因为爱对她来说即生命本身,它身上带有“不朽性”。但真正的爱没有自由、平等和对真理的忠诚是不可能的。吉皮乌斯的散文充满哲学底蕴和对“价值的重估”。但吉皮乌斯对俄国知识分子评价很高。她说,俄国知识分子的绝大多数,肯于承受*大的痛苦,咬紧牙关,“背负生活那沉重的铁十字架”。1928年,在贝尔格莱德召开的**届俄国侨民作家代表大会上,梅列日科夫斯基夫妇因为其捍卫自由的立场而得到大会为他们颁发的亚历山大国王一级圣猫头鹰勋章。吉皮乌斯在会上号召俄国侨民作家团结起来保护自己的“身心”。她一如既往地关心祖国。她声称:保护作为人民之呼吸的俄国文化,是自己对祖国的神圣职责。因为文化这一伟大的价值全部是由自由精神的气息交织而成。吉皮乌斯的文学批评论文大多发表于《新路》杂志,1908年出版单行本《文学日记》,此后一直未曾再版。所以长期以来,人们对于作为文学批评家的吉皮乌斯并不十分了解。她的批评论文体现了她和梅列日科夫斯基用新的基督教更新俄国的思想。她为自己选择的笔名“克莱尼·安东”富于挑战性——作者不喜欢中庸之道,因为在她看来,中庸即意味着乏味和下作。和她的诗歌一样,《文学日记》中个人和社会问题紧密交织。吉皮乌斯在论文中直率无隐地评论当代文学、戏剧、哲学、宗教问题。仅从文章的标题就可以看出作者论域的宽广:《生存的面包》、《当代艺术》、《谈谈戏剧》、《颓废派与社会性》、《诗人的散文》、《在刀尖上》、《巴黎照相》。此书充满深刻的历史主义感,因为作者认为一切过去、历史都是当今问题,一个人只要站在当今立场纵论一切,都会成为对于将来有用的启示。所以,作者拒绝修改此书的每个标点符号。当然,作为一个宗教哲学家,吉皮乌斯始终坚持从个人走向上帝之路的角度立论。她反对“为艺术而艺术”,同时也在哲学意义上讨论生死和信仰问题,因为“人活着或尚能活着是因为人身上的人还活着”。此书也体现了一个宗教哲学家喜欢从抽象的伦理道德和历史理性立场上来展开论述的特点,所以在她笔下,上帝、信仰这样的词汇频繁出现。P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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