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 登琨艳/国别: |
| 出版社 | |
| 出版时间 | 2006-07-01 |
特色:
婚礼用的喜棚,雅称青庐,是专门搭给喜事用的蜉蝣建筑。隋唐以前,上至战国时代就有记载,新婚夫妇的交拜礼都在布幔搭成的青庐中进行。古乐府诗《孔雀东南飞》”其曰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到了近代,搭喜棚的婚俗主要流行在北方。娶妻人家按照办喜事的规模及自家宅院的格局,请专业棚行采用竹木、芦席、彩布、麻绳等材料搭建成临时性的厅堂,远远望去,屋脊挂檐,画栋明柱,一应俱全。棚上的栏杆儿、天井子、角云儿、窗户,棚里的挂屏儿等类全是油漆彩画,非常鲜明:其余如棚里的花墙子、棚柱子,都是讲究的地方。喜棚必须在迎娶前夜搭好,主要供置酒设馔招待亲友用,故又叫“酒棚”。唐人段成式《酉阳杂俎,礼异》卷载:“北朝婚礼,青(黑)布幔为屋,在门内外,谓之青庐,于此交拜迎妇。”这种在青庐中成婚的习俗,一直沿续到清代,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就多处提到。到了现代,虽说再难找到足够大的地方搭设青庐,不过也无妨,大饭店早一样可以玩出古雅的花样。红新娘,红新娘,新娘红红是新人结婚典礼闪入我眼帘脑门的初始影像。“国际牌”电器洪家要娶媳妇,找我回台北帮忙设计打造婚礼。因为我的工作基地已经迁到上海,所以这几年来对台北的工作遨约我不得不有所选择取舍。洪家对台湾的家电与电子科技发展有着无可估量的贡献,创办人洪建全的文教基金会又对台湾的文学艺术界出钱出力良多,是我非常尊敬的殷实大企业,加上又是洪家大房好友简静惠女士出面要我帮忙。虽然上海的工作忙碌异常,而且相对于建筑或室内设计工作来说,婚礼设计对我实在是一件很小很小的工作,但这却是洪家的大事,我应该也可以有本事把婚礼玩成大事,我衡量的结果,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婚礼宴请会场选在台北来来大饭店地下二楼可以容纳百桌的大宴会厅。这是我一直认为台北*不好再设计处理的喜庆会场,都已经快二十年的老装潢了,对于我这建筑人来说,很没有新鲜感,空间本身也不好,一开始我打心里就排斥,我怕我做不好,对不起主人的盛情与期待,又砸了我自己建立不易的招牌。但是事实上,台北也没有其他可以容纳百桌而又像样的宴会厅,没有办法,答应都答应了,不行也得行。一开始我一直很头大,这怎么搞法。婚礼会场一般可以进场作业的工作时间就只有几个小时,那么难看难处理的空间,我哪有什么本事。几次勘查会场。我心里有点着急,除非变魔术,把这难看的空间给变不见,否则我是不会处理这老八股空间的,何况主人老远从上海把我找回去,一定有很高的期许和等待,如果我没做出让他们出乎意料的意外,也对不起人家的赏识。唉呀!没错,变魔术,就是变魔术,把我*引为意的“来来”难看的宴会厅变不见,那不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吗?太好了,我决定以我一直以来的逆向思考办法,把*不可为的缺点当作*好的条件,既然难看就把它变不见,不给大家看,当作没有不就得了,很简单。这一决定让我豁然开朗,又很兴奋。只是想想容易,实行恐怕是很难的,尤其现场布置装置的工作时间又只有短短几个小时,对于材料的选择与作业的方式都是有很高难度的,当然我算是很有经验的设计师,也是很会执行的工作者,我做任何一件细节的决定都必须考虑是我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能执行操作的才行。困难的是我们都没有重来的机会,所以我是胆战心惊地一直在伤脑筋,况且我更怕主人有意见,弄乱了我想象的整体。多年来,我在台北工作就一直怕业主有过多的意见,可是这次洪家主人和新人也让我意外。从头到尾对我的提议都没意见的接受,当然是不是因为我的盛名,又老远从上海回台北帮忙,他们才不好意思有意见,也是我心里头打鼓的。所以几次讨论过程中我一再表示有任何意见事前尽管说没关系,这是他们的婚礼,他们应该要有想象有意见,否则到时候呈现的不是他们期望的景象就麻烦了,主人越没意见,我其实是越害怕的。P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