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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贤亮是中国著名作家、全国政协委员,现任宁夏文联主席兼作家协会主席。其作品被译成英、法、俄、日、德。西班牙、希伯来等27种文字,在国际上有一定的影响,1994年11月获美国传记学院的“国际文化荣誉奖”。 说起张贤亮,对中国文坛有所了解的人大都不会感到陌生。上世纪80年代,这位特立独行的作家发表的《灵与肉》、《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等作品以其充满人性温暖的故事和新锐的思想,在国人的阅读中激起了巨大波澜。进入90年代后,在“文人下海”的一波热潮中,张贤亮在宁夏创办了一个影视娱乐城,以“出卖荒凉”著称,成为当今文坛一道独特的风景。现在的张贤亮已经集作家与企业家的双重身份于一身,本书精选了他的佳作5篇,从中你可以品到这位“作家与企业家”型文人的绝代风采。 这本书表达了我对中国社会改革的观点、理念及思虑,我绝不希望我的思虑不幸而言中,反而希望我是杞人忧天。在本书中我曾说过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完全是建立在农民的牺牲上的。我非常高兴中央开始高度关注“三农”问题,不只取消了压在农民身上的各种税费,减轻了农民的负担,更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决策。
近几年书市上,以“中国”为题的书多了起来,什么《第三只眼睛看中国》、《中国可以说不》、《中国为何可以说不》、《中国的对抗》、《中国大趋势》、《中国战略大策划》、《为中国声辩》、《21世纪中国大预测》等等,不一而足。“中国”,真和爱情一样,一言难尽,永远是个谈不完写不完的话题。无论作者抱着什么样的情绪和观点,都能在这个大题目里发挥得痛快淋漓。我拜读了一些这类书后,发现除中国社会科学院每年编辑一本的“经济蓝皮书”是在统计学基础上立论的之外(此系列每册也以“中国”为题),其它不少书尽管很“大”,实际上多半是作者情感的宣泄或纸上谈兵,所谓书生意气而已。“中国”,这个议论对象,真跟男人对女人或女人对男人一样,议论起来都是以主观感情用事的。 我应该首先申明,这本书不是从社会科学的角度评论或分析中国,更不想作什么策划或声辩,我之所以不得不在书名上冠以“中国”二字的缘故是:因为我不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遇到什么触动我感情或思考的人或事,总会联想到“中国”。有文学评论家根据我的小说对我个人进行心理分析,说我有“恋母情结”。这点我承认,有“恋母情结”并不等于同时有“俄狄浦斯情结”,会用刀去杀死自己的父亲。而“恋母情结”绵绵地延伸开去,就泛滥成“恋国情结”,即“中国情结”。“中国”,像我的影子似的在我身边和心中挥之不去。“中国”,常常是我欣喜和忧虑的重要原因:她常常在我因个人某些问题而抑郁伤感的时候使我振奋,也常常在我因个人某种幸运而兴高采烈的时候令我忧伤,她更常常使我踌躇自满或彻夜难眠。因而,这本实际上是记叙上面所说的“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遇到什么触动我感情或思考的人或事”的书,就只好和“中国”联系起来了。 想写一本书名有“中国”的书的念头,不是*近才产生的。我很早就抱有这个想法,在写小说时就尽量贯彻了进去,我曾偏激地说我写的所有小说都是“政治小说”,就有这层意思在内。*近,我在写小说的过程中碰到了方法上的障碍,想在小说创作的问歇期换一种创作方式来写另一种体裁的书,于是顺理成章地就开始了这个计划。 “中国”,这个话题太大了,古今中外任何人写这个话题的文章或大部头著作,实际上也只是落人“中国”这条奔流不息的长河中的一滴水珠,成了“中国”的沧海一粟。但任何人、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又都有资格评头品足地议论中国。然而对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