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纪念碑的风采-建筑艺术的历史与审美

作者萧默
出版社
出版时间1999-08-01

特色:

片断:两千二百多年前的一天,刘邦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回到都城长安。他刚刚灭亡了秦朝,建立了汉帝国,还正在忙于东征西讨,剿灭那些不承认新帝国的各地武装。回师长安以后,看见刚刚建成的未央宫壮丽非凡,有点不大高兴,就把主持这件事的丞相萧何找来,责问说:“天下还在打仗,能不能*后取胜都还难说,为什么要这么奢费?”萧何回答说:“正因为胜负未定,宫殿才应该造得更加堂皇,不然,怎么能显出您的赫赫威势呢?”听了这话,刘邦才明白了萧何的用心。刘邦在未央宫举行朝会,意足志满,对他的父亲说:当初您总说我不会置办家业,不如别的兄弟,现在还能说些什么呢?长安城里还有一座长乐宫,是在战争中被破坏了的秦兴乐宫的基础上修复而成的。完工以后,那些随刘邦出身草莽的文武将相在宫里演习礼仪,摆宴庆贺。在壮丽雄伟的宫殿造成的庄严气氛中,这些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武夫们,竟没有一个敢于不遵守规矩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这使得出身小小亭长的刘邦大为感叹,说:“我今天才知道身为皇帝的尊贵了!”这说明,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实际上甚至更早,人们就已经意识到建筑艺术的作用了。事实上,当我闪今天步入北京紫禁城,虽然君权制度早已成为往事,但通过那威武雄壮的午门,进入太和门,站在庄严肃穆的太和殿前,只有稍加体味,仍不难感受到昔日皇权的那种神圣。如果我们身处苏州园林,亭台掩映,笙管时闻,花木扶疏,暗香盈袖,当然又别是一番情趣。若是置身在布达拉宫广场,巨大无比的建筑矗立于前,仿佛是有意要对比出做为个体的凡人的渺小,仰望突出在蓝天白云背景下的金顶金幢,耳边传来低沉而洪大的育经喇叭声,虽然我们或许并不信仰宗教,却无法摆脱那种深浓的宗教气氛的感染。这些,就都是建筑艺术的表现。或许我们并未曾像在美术馆欣赏一幅绘画,在音乐厅聆听一首乐曲那样,有意识地进入一种艺术审美的境界,但事实上,建筑,通过它那动人的艺术形象及其形成的氛围,已经在向我们发送着一种强大的信息,使我们受到感染。所以说,建筑艺术是一种*普及的、甚至被称为是一种“强迫性”的艺术。这样说,是因为建筑随处可见,人人须臾不可离,不管人们如何想,建筑总是在“强迫”人们接受它。但建筑又是一种艰难的艺术,既难于创作也难于欣赏。对于世界上的建筑艺术杰作来说,是属于如交响乐一样的高层次的艺术,比听一首流行歌曲或读一本通俗画册要困难得多了。这样说,是因为建筑是一种抽象性艺术,一种表现性艺术,比起那些比较直白的艺术品种来说,需要欣赏者更多的主观参与,更高的艺术和美学修养,和一个更为晶莹的美的心灵。所以虽然如上所说,似乎人人都可以本能地受到它的感染,但要真正深刻地理解它,深入到它的内心世界,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至今为止,尤其是在我们中国,多少人似乎对它都只停留在浅层的直觉上,视而不见,无从捉摸的情况所在多是。建筑艺术又是一种重要的艺术,这从英文“建筑”一词的来源中就可以见出。英文“建筑”——Architecture,来源于希腊文“Archi”和“tekt”,“tekt”意为“技艺”,“Archi”则是“*重要的”、“占**位的”、“首要的”意思。在所有够格的艺术史著作中,这种常常被称为“巅峰性的艺术成就”的建筑,往往被置于各篇之首,而使艺术史倍增荣光。建筑不但起着随处美化生活的作用(失败的建筑,其丑化生活的作用也同样明显),还是人类文化*鲜明而生动的体现者;对于经典性作品来说,则是人类文化*深刻而不朽的纪录,可以达到如法国伟大作家雨果所称赞的人类思想纪念碑的高度。雨果还说过建筑是“石头的史书”;俄国的果戈里也说,建筑是世界的年鉴,当歌曲和传说已经缄默的时候,而建筑还在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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