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简.奥斯丁(英)译者:孙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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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1997-08-01 |
特色:
片断:这桩终身大事,对她的朋友来说,充满幸福的希望。魏斯顿先生品德优良,家境富裕,性情愉快,年龄也合适,而且一想到这桩婚姻是自己一手促成,她牺牲了自己的利益,以友情为重,她也感到心满意足。但对她来说,这终究是为人作嫁,自寻烦恼。她每天无时无刻不想念泰勒小姐。她回忆着泰勒小姐整整十六年的爱!从五岁起,她怎样教育她,怎样陪她玩耍。在她健康的时候,她怎样尽其所能地爱她,使她快乐,在她童年害各种病的时候,她又怎样看护她——这已经是一大笔难以偿还的债了。那*后七年特别是伊莎贝拉出嫁后,她们彼此平等相待、以诚相见,就更是宝贵深情的回忆。泰勒小姐是一个罕见的朋友和伙伴,天资聪颖,知识渊博,善于助人,温文尔雅,熟悉家政,热心家务,尤其是对她和她的每件乐事、每项计划都感兴趣,她对她无所不谈,而她又对她关怀备至。她如何忍受这种变化呢?虽然她的朋友离他们只不过半英里路,但是,爱玛却觉得一个离他们只半英里远的魏斯顿夫人跟一个在自己家里的泰勒小姐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她虽然天生就有各种优越的条件,但现在,她在精神上感到孤独。她当然爱自己的父亲,但他却不适合作她的伙伴。不管是谈正经事还是开玩笑,他都不能满足她的需要。他的体质和习惯,更加深了因为年龄上的差距而引起的隔膜,伍德郝斯先生结婚太迟了,他一生都是个病人,缺乏身心的活动,未老先衰。虽然他心肠好、性情温厚而为人所爱,但他只能算一个平庸的人。出嫁的姐姐,住在伦敦,只隔十六英里,虽然她并没有疏远家人,但也不是天天都能来。在伊莎贝拉夫妇和他们的宝贝来过圣诞节之前,为了那乐融融的一天,她得熬过十月、十一月许多漫长的黄昏。海伯瑞是个人口众多的大村子,哈特菲尔德尽管有自己的草地、灌木林和地名,但实际上是属于海伯瑞,在海伯瑞没有能和它相比的地方。伍德郝斯家在那里是名门,大家都另眼看待他们。在那儿爱玛有许多熟人,因为她父亲对一般人都很客气。但是,他们当中连一个代替泰勒小姐的人都没有,哪怕半天。这是一种令人发愁的变化,爱玛也只有叹息和胡思乱想,一直到父亲睡醒,才又打起精神。他的精神需要支持,他是一个神经质的人,动不动就难过起来。他喜欢他熟识的人,不愿和他们分开,他恨任何变化。结婚作为变化的起因,总是让他不愉快。在不得不跟泰勒小姐分离的时候,对他自己大女儿的出嫁又表示了遗憾,尽管那是一桩美满的婚姻。他向来有点自私,所以他永远想不到别人的感觉可能跟他不同,他想当然地认为泰勒小姐不仅对他们,而且也对她自己,做了一桩蠢事。如果她在哈特菲尔德过一辈子,那会使她更加幸福。爱玛为了避免他的这种忧思,尽量愉快地、微笑着和他谈话。但当茶端上来的时候,要让他不重复他在吃晚饭的时候所说的那些话,可就办不到了。“可怜的泰勒小姐!但愿她能回来。魏斯顿先生竟会想到她身上,真令人遗憾啊!”“我不能同意你的看法,爸爸,真的。像魏斯顿先生这样一个和蔼、有趣、出类拔萃的人,他理所当然配娶一位好太太。况且,当泰勒小姐能有一个自己的家,你不会让她永远跟我们住在一起,忍受我的怪脾气吧?““自己的家!她自己的家好在哪儿呢?我们的家比它大三倍,而且你从来没有怪脾气啊,亲爱的。”“我们会常去看他们,他们也会常来看我们呀!我们会常常见面的!我们必须先去,我们应该马上去道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