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试天下:典藏版

作者倾泠月 著, 悦读纪 出品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详情开 本:16开纸 张:轻型纸包 装:平装-胶订是否套装: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9787555280033所属分类:图书->青春文学->古代言情青春文学
作者介绍倾泠月  女,性懒惰,爱游历,喜好一切美好的人事物景,厌烦一切无聊的束缚,向往静水流深之境,愿以有涯之生漫漫求索。 作者古文功底深厚,是当今古代言情类小说的领军人物,其作品文风瑰丽,笔法灵动,大气磅礴。 其经典成名作《且试天下》曾横扫各大文学网站,自出版后畅销不衰,粉丝累以百万计,已改编成电视剧,即将播出。 已出版作品:《且试天下》《凤影空来》《天霜河白》《兰因·璧月》。
内容简介倾世红颜侠骨仁心,神秘公子风雅绝代我要精彩恣意地活着,也要这天下太平安稳我筹谋算计了天下,却独独忘了爱你的心——————————苍茫山顶上的棋局且待两人,而掌握天下的至尊只需一位!疮痍乱世,英才辈出。率性洒脱如她,却在家国和江湖间苦苦抉择;筹谋算计如他,也在天下与爱人间不停徘徊。lt;p->lt;br /->倾世红颜侠骨仁心,神秘公子风雅绝代lt;br /->我要精彩恣意地活着,也要这天下太平安稳lt;br /->我筹谋算计了天下,却独独忘了爱你的心lt;br /->——————————lt;br /->苍茫山顶上的棋局且待两人,而掌握天下的至尊只需一位!lt;br /->疮痍乱世,英才辈出。lt;br /->率性洒脱如她,却在家国和江湖间苦苦抉择;lt;br /->筹谋算计如他,也在天下与爱人间不停徘徊。lt;br /->雄心霸业的痴情王者,志在天下的出尘高士,美艳高贵的心计公主……lt;br /->六国争霸,群雄逐鹿,爱恨难分,恩仇相抵。lt;br /->美人与天下,孰重孰轻?lt;br /->她与他将如何下完这盘命里的残局?lt;br /->苍茫山上,且试天下。lt;/p->显示全部信息
内容试读景炎二十五年,七月。刚入秋,天气依然十分炎热,正午时分又恰是一天热之时,骄阳火一般烘烤着大地,人多避于家中或树荫下纳凉。只是位于北州西部的宣山脚下,却见许多的人在烈日下追逐着,奔在前方的,是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燕瀛洲,你已无处可逃!”将黑衣男子逼入山中密林后,一群人将他团团围住。那群人里有戎装将士,有儒袍书生,有作商贾打扮的,还有的像庄稼汉……服饰不一,神态各异,相同的是手中的刀剑皆指向围着的人。被围住的男子年约二十七八,手执长剑,身上已多处受伤,鲜血不断流出,染红他脚下的草地,可他依旧挺身昂立,面色冷峻地看着众人,并不像一个穷途末路的逃亡者,反像个欲与敌拼死一战的将军。那群人虽是围住了男子,可目光却多集中在男子背着的包袱上。“燕瀛洲,将东西留下,我们放你一条生路!”一名武将装扮的人抬了抬手中的大刀,指住黑衣男子——燕瀛洲。被唤作燕瀛洲的男子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带着一种冷冷的讥诮:“曾闻北州曾甫将军每破一城必屠城三日,刀下冤魂无数,今日竟是对燕某格外慈悲了。”这一句话既讽刺了曾甫言不可信,又点出其残暴的本性。果然,曾甫面现恼怒,正欲出声,他身旁一个儒生装扮的男子折扇一摇,斯斯文文道:“燕瀛洲,今日你定难生逃,识时务便将东西留下,我们倒可让你死得痛快一些。”“燕某当然知道今日难逃一死。”燕瀛洲平静地道,并以未握剑的手拉紧了背上的包袱,“只是——公无度,你扇中之毒已害我二十名属下,我自要取了你的狗命才可放心走。”话落,长剑直指公无度,目光比手中的宝剑更冷更利。公无度扇下杀人无数,可此刻对着这样的目光,竟不由胆寒。周围众人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全神戒备。冀州“风霜雪雨”四将名震天下,而眼前这人——昔日察城一战成名的四将之首“烈风将军”燕瀛洲——这一路他们已见识到了其以一敌百的勇猛。lt;p->景炎二十五年,七月。lt;br /->刚入秋,天气依然十分炎热,正午时分又恰是一天热之时,骄阳火一般烘烤着大地,人多避于家中或树荫下纳凉。lt;br /->只是位于北州西部的宣山脚下,却见许多的人在烈日下追逐着,奔在前方的,是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lt;br /->“燕瀛洲,你已无处可逃!”lt;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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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瀛洲虽然受伤,但动作依旧敏捷,身形微侧,左臂一抬,那缠向后背的长鞭便抓在手中,然后身体迅速一转,手一带,那商贾模样的人便被他大力拉近挡住曾甫砍过来的刀,再接着右手一挥,长剑已横架住侧向砍来的兵器,力运于臂,“去!”一声冷喝,那砍在剑上的兵器齐齐震动,持兵器的那几人只觉虎口剧痛,几握不住,迫不得已,只得撤回,身形后退一步,才免兵器失手之丑!lt;br /->片刻间燕瀛洲逼退数人,动作干脆利落,令在一旁观望之人不免犹疑是坐等渔翁之利还是一块儿上速战速决。lt;br /->“我们也上!”lt;br /->公无度一挥折扇,欺身杀了进去,余下各人便也跟着纷纷出手,一时只见刀光剑影,只闻金戈鸣叩。lt;br /->在众人围杀燕瀛洲之时,却有一白袍小将持枪旁观,他身后跟着四名随从。lt;br /->虽被十多人围杀,燕瀛洲却毫无畏色,宝剑翻飞之时带起眩目的青光,长剑所到之处,必有哀嚎,必见血光。lt;br /->好身手!白袍小将暗自点头,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尽是赞赏。lt;br /->而围斗中的燕瀛洲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因此只攻不守,完全是拼命的打法,只是围杀他的也尽是高手,况且人数还这么多,是以过不得多久,他身上便又添了数道伤口,血流如注,脚步所到之处尽染殷红。lt;br /->唉!白袍小将轻轻摇头,看着燕瀛洲因伤势加重而渐缓的动作,露出了惋惜之色。lt;br /->“燕瀛洲!纳命来!”只听一声冷喝,公无度瞅准机会,铁扇如刀,直刺燕瀛洲前胸。lt;br /->眼见铁扇袭来,燕瀛洲身形微微一侧,待要闪过,却还是慢了一点,铁扇刺入他肋下。lt;br /->公无度眼见得手,正待得意之时,忽觉胸口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燕瀛洲的青钢剑已没柄刺入他胸口。lt;br /->“我说过必取你狗命!”燕瀛洲咬牙道。他竟是拼着受公无度一扇也要杀他。lt;br /->“你……”lt;br /->公无度张口刚说出一个字,燕瀛洲却迅速抽剑,血雨喷出,洒溅了他一身,公无度眼一翻,倒了下去。lt;br /->燕瀛洲抽剑即往身后架去,却终是晚了一步,左肩一阵刺痛,曾甫的刀从背后刺入,霎时血涌如泉,整个人都成了血人。lt;br /->“竟从背后偷袭……亏你还是一国大将!”燕瀛洲冷吸一口气,怒目而视。lt;br /->“哼!此时有谁是君子。”曾甫毫无羞愧地冷哼,刀还嵌在燕瀛洲体内,看着刀下已是重伤待宰之人,他心中不禁一阵快意,左手探出直取他肩上的包袱,“你还是……啊!”lt;br /->只见剑光一闪,曾甫惨嚎,晕死在地上,他的双手竟已被齐腕切下!lt;br /->燕瀛洲得手即退后一步,反手将嵌在背后的刀拔出扔在地上,刀柄上还留着曾甫的断手,围攻的人看得不寒而栗,皆往后退开一步。lt;br /->而经两番重创,燕瀛洲终是力竭不支,身子一晃,眼见要倒地,他长剑支地,人便单膝跪着,抬首环视周围的敌人,一双眼睛凌厉噬血,如受伤狂暴的野兽,周围的人都被他气势所压,竟不敢妄动。lt;br /->燕瀛洲喘息片刻,然后慢慢站起身来,那些围着的人不由自主地又往后退去。lt;br /->“来吧!今日我燕瀛洲能尽会各国英雄也是三生有幸……黄泉路上有各位相伴也不寂寞!”lt;br /->燕瀛洲长笑一声,抬起手中长剑,直指前方。lt;br /->站在他正前方的是林淮,此刻喉结滚动,满脸惧色地看着眼前仿若染血修罗的“烈风将军”,脚下不由后退……lt;br /->啪!啪!啪!啪!lt;br /->正当林淮畏惧不前时,林中忽然响起击掌之声,在这片肃杀中显得格外突兀。众人怔了怔,转头往击掌之人看去,却是一旁袖手旁观的白袍小将。lt;br /->那白袍小将缓步上前,目光直视举剑候敌的燕瀛洲,朗然道:“燕瀛洲,你果是英雄了得!与其死在这些无能鼠辈手中,不如我来成全你的英名!”lt;br /->话落,他飞身而起,手中银枪仿若一束穿破万里云空的白光,迅捷而美妙,裹挟着无可比拟的凌厉刺向燕瀛洲。lt;br /->燕瀛洲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右手紧紧握住剑柄,等待着这破空裂风的一枪。他不能躲也躲不过,只能站着等,等着银枪刺入他的胸膛——然后他燕瀛洲的剑也一定会刺入敌人的胸膛!lt;br /->银枪灿目,眼见着即要刺入燕瀛洲的身体,蓦地空中闪过一抹白电,快得让人来不及看清便已消失,可随着那白电一起消失的还有重伤的燕瀛洲。lt;br /->这一变故来得那般突然,不但众人呆怔,便是那白袍小将亦维持着原有的动作,银枪直直平伸,仿佛刺入了敌人的身体……但事实上,他什么也没刺中。他眼睛盯着枪尖,似不敢置信自己全力一刺下竟会失手,而且连对手是谁、在哪儿都不知道。lt;br /->“哈哈哈哈……”lt;br /->正当众人呆愣着时,闷热而腥气熏人的林中忽地响起了一串清亮的笑声。瞬间,林中仿若有道清凉的微风一扫而过,又仿若有条清冽的冰泉乍泄而出,腥味淡去,闷热退散,一股凉意从心底沁出。lt;br /->“有趣,有趣。一觉醒来,还能看这么出戏。”lt;br /->清亮的嗓音再度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三丈外一棵高树上,一名年轻的白衣女子倚枝而坐,长长的黑发直直垂下,面容清俊非凡,唇角含着丝讪笑,眼睛半睁半闭,带着一种午睡才醒的慵懒神情俯视着众人。lt;br /->树下众人望着如此清逸的一个女子,不由都有些发呆。lt;br /->片刻,林淮先出声相询:“敢问姑娘是何人?”lt;br /->白衣女子没有答他,反是笑嘻嘻道:“哟,林大侠,你这刻倒是挺身而出了,刚才对着人家的三尺长剑怎么就后退了。”说话之时,手一挥,一物飞起落在她手中。lt;br /->众人此刻才看得清楚,她手中提着的正是燕瀛洲,只是此时已昏厥过去,腰间还缠着一根长长白绫,想来刚才正是这女子以白绫救走了他。lt;br /->“你!”林淮被白衣女子一讥,不由老脸一热。lt;br /->“啧啧,这燕瀛洲虽是英雄了得,此时竟也给你们整得只剩半条命了,真是可怜啊!”白衣女子单手提着燕瀛洲,细细地打量着,还一边摇头惋叹,而一个百十斤重的大男人给她提在手中,竟似提着婴儿般的轻松。lt;br /->“你这臭婆娘不想活了!”一道粗嘎的嗓音响起,人群中一个身材粗壮的大汉排众而出,指着白衣女子大声喝斥,“识相的快快放下燕瀛洲,然后滚得远远的!臭……唔——”lt;br /->那大汉话未说完,众人只见绿光一闪,啪的一声,他一张嘴竟给一片树叶严严实实地封住了。lt;br /->“你的声音实在太难听了,我不爱听你说话。”白衣女子一边将燕瀛洲随手往树杈上一放,一边悠悠然道,“而且你这口气也实在太臭了,还是闭嘴为妙。”lt;br /->“噗嗤!”有人忍俊不禁,但碍于大汉满脸凶相又赶忙收敛住了。lt;br /->而那大汉一张脸憋得像猪肝,伸手撕下嘴上的树叶,一张嘴还麻辣辣的痛,心中是又惊又怒,却真的不敢再开口。白衣女子刚才这一手可见其功力已至摘叶飞花,伤人立死之境界,而可怕的却是自己看不到人家是如何出手的,眼见着树叶飞来也无法躲避,高下已分,若非人家手下留情,或许自己此时已和公无度同路了。lt;br /->僵持间,那商贾模样的人走上前,和和气气地开口道:“这位姑娘,今日在这儿的人也皆非无名之辈,姑娘武功虽好,但双拳难敌四手,因此姑娘不如走自己的路去,也算卖个人情给我等,他日青山绿水,也好相见。”lt;br /->“哎呀,何勋何老板果然为人和气,难怪你家镖局生意那么红火。”白衣女子对着那商贾模样的人点点头,显是识得这人身份,“你这话甚有道理,说得我怪动心的。”lt;br /->何勋本就在江湖上名声甚广,所以对白衣女子识得他身份一事倒也不觉奇怪,他只盼这女子能早早离去就好,要知他跑江湖一辈子,谁有几斤几两重自也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的,这白衣女子对着他们这么多人依旧谈笑风生,想来自恃功夫不差,而且从她的出手来看,也非等闲之辈,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重点只在燕瀛洲背着的包袱上。lt;br /->“只是——”在众人刚要松口气时,白衣女子忽又来了一句。lt;br /->“只是什么?”何勋依旧和气地问道。lt;br /->“只要你们能赔偿我的损失,我自然离去。”白衣女子闲闲地笑道。lt;br /->“这个容易,不知姑娘要多少?”何勋闻言倒是松了口气,原来是个爱财的。lt;br /->“我要的也不多。”白衣女子伸出一根手指。lt;br /->“一百银叶?”何勋试探着问道。lt;br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lt;br /->“一千银叶?”何勋眉一挑又问。lt;br /->白衣女子再摇摇头。lt;br /->“姑娘难道想要一万银叶?”何勋倒吸一口气,这岂不是狮子大开口么!lt;br /->“非也非也。”白衣女子叹息着摇摇头。lt;br /->“那姑娘——”何勋也不知她到底要多少了,总不能要一百万银叶吧?lt;br /->“何老板果然是个生意人,只是除了金银之物以外,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白衣女子边说边将手中的白绫缠来绕去地把玩着。lt;br /->“还请姑娘明示。”何勋也懒得再猜了。lt;br /->“唉!”白衣女子长长叹了口气,似乎为何勋不能领会其意而颇有些遗憾,“本来,我在午睡,好梦正酣时却被你们给吵醒了。”lt;br /->何勋看着白衣女子,不知她到底要说什么,而一旁的众人已有些许不耐地皱起了眉头。lt;br /->“本来一个梦被打断也没什么,只是就在于这个梦啊——那可是千年难得一做的!”白衣女子忽地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可知道,我正梦见自己被西王母邀请上昆仑仙山,品琼浆玉液,赏仙娥歌舞,真是好不惬意哦,后她还赐我一颗瑶池仙桃,可就在我要接过这仙桃时,你们却闯进来打断了我的美梦,害我没有接着。何老板,你说这严重不严重?”lt;br /->“什么?臭婆娘,你摆明了在耍我们!”林淮一听此话不由怒声骂道。lt;br /->“啧啧。”白衣女子摇头看着林淮,脸上重新泛起一丝笑意,“我哪里是在耍你们?我是很认真的哦,须知这瑶池仙桃可不同一般,吃了就可以长生不老,位列仙班,你说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可就因为你们才害我没吃到,这损失得有多重啊!所以当然得赔给我!”lt;br /->“难道姑娘要我们赔你一颗瑶池仙桃?”何勋亦是脸色一变,带出几分阴狠之气。lt;br /->“当然!”白衣女子手一挥,白绫在空中舞出一颗桃形,“只要你们把瑶池仙桃赔给我,我立马就走人,这燕瀛洲呀……”她眼珠子一溜,看一眼昏过去的燕瀛洲,“又或是什么玄极的,全与我无关了。”lt;br /->闻得她后一语,在场众人面色俱是一变,齐齐盯着白衣女子,目光里已暗含杀机。lt;br /->“看来姑娘是打算管闲事了。”何勋脸色一冷,右手悄然握上一把暗器,“只是何某后奉劝姑娘一句,今日在场几已齐尽诸国英雄,姑娘这一管可是将六州全得罪了,天下虽大,只怕姑娘日后也要无藏身之处了!”lt;br /->“诸国英雄齐聚一堂可还真是荣幸。”白衣女子闻言却依是笑意盈盈,“只是我这人向来是珍珠与鱼目都分不清的,所以也着实看不出几位哪里英雄了,以你们之行径,称狗熊倒是恰如其分。”lt;br /->“你!”何勋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动怒了。他本以为经其一番劝说,那女子再怎么武艺高强,也该有几分顾虑才是,谁知她竟毫不将六州英雄放在眼里,反是出言相讥。眼见在场众人怒气升腾,他亦不再多言,左掌探向兵器,打算合众人之力一举击杀此人。lt;br /->正在一触即发之际,自那白衣女子现身后即沉默多时的白袍小将,忽地出声——lt;br /->“敢问是风女侠吗?”lt;br /->白衣女子闻言眨了眨眼睛,看向白袍小将,“你认识我?”也算是承认了自己是他口中的“风女侠”。lt;br /->白袍小将凝目看向她额间,那里坠着一枚以米粒大小的黑珍珠串着的弯月雪玉。他垂下银枪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一个礼,“‘素衣雪月’白风夕,天下皆知,何况小人。”lt;br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一震!尤其是何勋,不由庆幸自己手中的暗器刚才没有发出,否则……这一把毒砂肯定全回到自己身上了!lt;br /->要知道当今武林名声响的便是风夕与丰息,因他两人名字同音,容易混淆,武林中人便根据他们的衣着而将风夕称为“白风夕”,丰息则称为“黑丰息”,合称为“白风黑息”。他们成名已近十年,皆为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本以为年纪即算不老,至少也有三四十左右,却未曾想到白风夕竟是这般年轻俊丽的女子,更没想到她竟会在此地出现。lt;br /->“嘻嘻,你不用这么有礼,你们赔偿得我不满意,说不定我这白绫就会缠到你的脖子上呢。”风夕坐在树枝上,两条腿左摇右晃的,身后长发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看你手持银枪,大概是雍州那位‘穿云将军’任穿云了。”lt;br /->“正是穿云。”任穿云依然恭敬地回答,然后问道,“风女侠也对玄极感兴趣吗?”lt;br /->“我对玄极不感兴趣。”风夕摇头,“只是这燕瀛洲极对我胃口,让他命丧于此实在可惜,所以呢,我想带走他。”她语气轻描淡写,似觉得带走燕瀛洲就如同顺手带走路边的一块石头,六州英雄在她眼中有如无物。lt;br /->“放屁!你说是为了燕瀛洲,其实还不是为着他身上那块玄极!这种托词骗骗三岁孩儿还差不多,在老子面前就省省吧!”一名满脸胡须的大汉闻言不由张口骂道。lt;br /->要知在场各人皆为这玄极而来,有的是自己想得到,有的是为重金所买而前来,有的是遵从各国王命。玄极为天下至尊之物,一句“得令者得天下”,引无数人争先恐后,即便自己不能号令天下,但六州之王谁不想当这万里江山之主,自己只要将这玄极或赠或卖与任一国主,那荣华富贵自是滚滚而来。lt;br /->“好臭的一张嘴!”lt;br /->只听得风夕淡淡道,然后绿光闪过,直向那胡须大汉飞去,那大汉眼见着树叶飞来,直觉要闪避,可还来不及动,那树叶便啪地贴在了嘴上,一时间剧痛袭来,直痛得他想呼爹喊娘,又偏偏只能唔唔唔地哼着。lt;br /->“我家公子极想得玄极,不知风女侠可容我从燕瀛洲身上取到?”任穿云对此视而不见,只是向风夕问道。lt;br /->“怎么,兰息公子也想当这天下之主吗?”风夕头一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不待他回答又道,“只是这玄极是燕瀛洲拼死也要护住的东西,我想还是让他留着吧。”lt;br /->“如此说来,风女侠不同意穿云取走?”任穿云双眼微微一眯,握着银枪的手不由一紧。lt;br /->“怎么?你想强取吗?”lt;br /->风夕淡淡扫一眼任穿云,并未见她人动,但她手中白绫忽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飞舞起来,仿是一条白龙在空中猖狂地摆动身子,刹时间,众人只觉一股凌厉而霸道的气势排山倒海地压来,将他们圈住,使人无法动弹。他们不由自主地运功相抗,可那“白龙”每摆动一下,气势便又增强一分,众人无不是咬紧牙关,死命支撑,心中都明白,若给这股气势压下去,即便不死也会去半条命!lt;br /->任穿云银枪紧紧拄于身前,枪尖向上直指白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空中舞动的白绫,全身劲道全集于双臂,只是随着压力越来越大,枪尖不住地颤动,握枪的双手亦痛得几近发麻,双腿微微抖动,眼见支持不住,即要向地下折去——lt;br /->忽地,白绫一卷,再轻轻落下,众人只觉全身一松,胸口憋住的那口气终于呼出,但随即而来的是全身乏力,虚脱得只想倒地就睡。lt;br /->而任穿云压力一松时,只觉咙头一甜,赶忙咽下,心知自己必受了内伤。想不到这白风夕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还未真正动手便已压制全场。庆幸的是她总算手下留情,未曾取命。lt;br /->“我想要带走燕瀛洲,你们可同意?”耳边再次响起风夕轻淡的声音。lt;br /->众人心中自是不肯,却为她武功所慑,不敢开口。lt;br /->“风女侠请便。”任穿云调整呼吸,将银枪一收,领着随从跳出圈外。lt;br /->“怎么?不抢玄极了?”风夕看着他笑笑,一双眼睛亮得仿佛穿透了他的灵魂,看清他所有思想。lt;br /->任穿云却也淡淡一笑,道:“公子曾说过,若遇上白风黑息、玉无缘公子、冀州皇朝公子及青州惜云公主,不论胜负,只要能全身而退即记一功。”lt;br /->“是吗?”风夕手一挥,那长长白绫随即飞回袖中,“兰息公子竟如此瞧得起我们?”lt;br /->“公子曾说,只这五人才配成为他的朋友或敌人。”任穿云看一眼风夕,然后又似别有深意地微笑道,“若风女侠他日有缘到雍州,公子定会十里锦铺相迎。”lt;br /->在大东,十里锦铺为诸侯间互相迎送之隆重的礼仪,只是风夕武功再厉害、名声再响亮,说到底也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怎么也够不上一国世子以此礼相迎,想来任穿云此言不过是客套。lt;br /->“十里锦铺么,就怕会换成十里剑阵呢。”风夕听得此话不为所动,神色淡淡的,“而你,若刚才不试一下,现在也不会想要‘全身而退’吧?”lt;br /->任穿云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自然,“穿云平日常听公子说起五位乃绝代高手,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有幸遇见风女侠,自是想请教女侠指点一二。若有得罪,还望海涵。”lt;br /->“是么。”风夕淡淡一声,随后轻轻一跃,立在枝上,底下众人皆不由神情戒备。lt;br /->风夕扫了眼众人,嘴角浮起一丝浅笑,然后看向任穿云,“若非你对燕瀛洲还有那么丝惜英雄重英雄的意思,凭你刚才那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念头,我便不会只指点你‘一二’了。”lt;br /->“穿云多谢风女侠手下留情。”任穿云垂首道,手不由自主地握紧银枪。lt;br /->“哈哈……有你这样的属下,足见兰息公子是何等厉害。他日有缘,我定会向兰息公子亲自请教。”风夕蓦地提起燕瀛洲飞身而去,转眼间便失去踪迹,只有声音远远传来,“今日就少陪了,若有要取玄极的,那便跟来吧!”lt;br /->眼见风夕远去,任穿云身后几名下属不由问道:“将军,就此作罢吗?”lt;br /->任穿云挥手止住他们,道:“白风夕不是你我能对付得了的,先回去请示公子再说。”lt;br /->“是。”lt;br /->“我们走。”任穿云也不与其他人招呼,即领着属下转身离去。lt;br /->待任穿云走后,林中诸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是散的好还是追的好。lt;br /->后何勋一抱拳,道:“各位,何某先走一步,玄极能否从白风夕手中夺得,咱们各凭各的运气罢。”lt;br /->说完即转身离去,而余下的人见他走了,不一会儿便也作鸟兽散,留下林中几具尸首及双腕断去昏死在地的曾甫。lt;br /->--------------------lt;br /->元月二十九日,康城雍王所住的院落里,钟离、钟园听到雍王一整天都在骂“该死的臭女人!”。lt;br /->他们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主上如此震怒,昨夜与青王不是处得好好的吗?不过他们并不想去弄明白,只是小心翼翼地侍候着主上。而除了主上一反常态外,康城基本上安然无事,只是齐恕、徐渊、程知三位将军面有异色,神情悲楚。lt;br /->薄暮时分,钟离、钟园正要入室掌灯,可手才触及房门,从里面传来一语:“都下去。”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lt;br /->于是,钟氏兄弟悄悄退下。lt;br /->房内,丰兰息依旧坐在那张榻上,眼睛呆呆地看着窗外,似如此看着,那个人便会从窗口飞回,可一直等到子夜……那人都未曾回来!lt;br /->不肯相信的,不肯放弃的,在这一刻却彻底绝望的承认,她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她竟如此绝情地弃他而去!lt;br /->夜是如此的黑,黑得不见一丝星光。lt;br /->天地是如此的空旷,无边无垠却只留他一人。lt;br /->风是如此的冷,寒意彻心彻骨地包围着他。lt;br /->只要合上那扇敞开的窗,他可以足踏万里山河,他可以盘踞皇城玉座,他可以手握万生万物……无上的权势与无尽的荣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lt;br /->可是依旧那么的黑、那么的空、那么的冷!lt;br /->漫漫长长的一生啊,此刻却可以看到尽头。lt;br /->没有她的一生,至尊至贵……也至寂至空!lt;br /->--------------------lt;br /->二月三日,冀王、雍王相会苍茫山。lt;br /->那一日,晨光初绽,一东一西两位王者从容登山。lt;br /->那一日,碧空如洗,风寒日暖。lt;br /->那一日,苍舒城、康城大军翘首以待。lt;br /->那一日,康城六将全都面色有异,神情复杂,却又无可奈何。lt;br /->那一日,天地静谧如混沌初开之时。lt;br /->那一日,午时,苍茫山上一道黑影飘然而下。lt;br /->那一日,康城墨羽骑、风云骑静候雍王诏命,但只等来雍王淡然一笑。lt;/p->显示全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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