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鬼子兵:一个留日学生的札记

作者方军
出版社
出版时间1997-12-01

特色:

片断:2过去中国人去日本留学都要保人,现在这个荒唐的措施已经取消了。我6年前去日本时,遇上一位非常和善的老头儿当保人,他又介绍我认识了一群老太太。于是我一到大学放假时,就从北海道飞往东京再转道富士山住在他家里,然后去那帮老太太办的工厂里打工。那帮老太太开了一家食品公司,每天供应周围5家工厂和两所大学的午饭。她们才二十来人,要赶做出这么多盒饭,多忙、多累自不必说,连我这个小伙子都累得腰酸腿痛,眼前直冒小金龙。金龙舞动之时,屈指一算,以一盒饭一分利为计算单位,吃了一惊!这伙老太太喝棒子面粥——发了。我出于尊重管她们叫“老大娘”,她们却非常气愤,一定要我管她们叫大姐。我告诉她们如果在中国叫一位70岁老太太为大姐,非挨骂不可。老太太们一定会说:“你小子黄鼠狼给鸡拜年也不看清楚再拜!”对于50岁以上的人,中国今天的报纸上还常用一句新闻熟语为“年过半百的老同志”。意思是说:年过50岁就应该受到社会各界的尊重,因为他们已是经验丰富的老人了。“50岁就算老人?”这伙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活像一群见了河的鸭子。她们一边笑,一边扶扶快要掉出来的假牙,正正头上的假发套。正是这帮老太太给我介绍了他。有一天,平田老太太找我,说给你介绍个老人,他家离咱公司不远,请你去给他包饺子。包饺子也算打工,他会付你工资。到日本人家去包饺子?有意思。我下意识地带上了照相机。我1984年6月5日去《读卖新闻》北京分社工作,**天看了一本小册子,说是干新闻的人应该随时带上照相机,以便抢拍。我看见小册子上面登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列车出轨,还有一张是沉船的瞬间,这都是记者抓拍到的。后记:编后记张守仁岁月悠悠。从1937年“七·七”事变至今,已经过去60年了。可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一本描述侵华日本士兵回忆当年在华暴行及今日心态的纪实作品。方军写的这本书《我认识的鬼子兵——一个留日学生的札记》,填补了这一空白。作者的父亲是老八路,他的叔父被日本鬼子用刺刀扎死,他的故乡被侵略者焚为废墟。多年来,他一直想采访当年的侵华日军官兵。1991年他赴日留学,得偿夙愿。在日本留学期间为交学费做外卖工作,使他有机会进入成百上千个日本人的家庭,接触到许多侵华的鬼子兵。他千方百计地接近他们,从聊天中挖掘他们在中国土地上的暴行、他们难于启齿的隐私和今日的心情。作者根据鬼子兵的亲历、亲见、亲闻和他们提供的日记、照片、物证所写成的这部纪实作品,世所罕见,弥足珍贵。读者在本书中看到日本军国主义在华的屠戮和残暴,旷古未有,令人发指;日本法西斯给中国人民带来的伤害和破坏,罄竹难书,非笔墨所能尽述;大多数日本老兵对自己在华的秽行和罪恶的忏悔,情真意切,令人感动;某些阁僚和“学者”对侵华罪恶的否认和抵赖,使人愤慨,促人警醒。本书每一章,都溶入了作者自己的身世、他在日本的经历以及他的人格、气质,读来真实亲切,令人深思。本书写成之际,不少被采访的老兵纷纷离世。作者从他们那儿抢救出来的资料和素材,连许多抗日博物馆、纪念馆里都找不到,连许多专门研究抗日史的专家都不知道,因此,它具有特殊的历史价值。日本崇尚耻辱文化,是个特别爱面子的民族,因此不少人顽固地为侵略战争辩护。要面子就是耻感强。他们把面子和荣誉看得高于一切,高于生命、道德、法律。这种耻感走向极端,便掩盖历史真相,歪曲事实,死不认罪。随着战后日本经济的发展,民族主义情绪不断高涨,右翼势力趁机抬头,沉渣泛起。每年8月15日,相当数量的阁僚和军国主义分子,公开参拜靖国神社,祭奠死于侵华战争和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众多亡灵,公然向中国和亚洲人民挑战。这应该引起我们高度警惕。我参与此事,纯系责任感所驱使。有一天,尊敬的宗颖女士打电话给我,说一位留日学生方军写了一本独特的纪实作品,很有分量,很有价值。作者不是作家,他是在艰辛打工之余,趴在医院仓库纸盒子上写成的,所以写得匆忙,希望请我参加编辑工作。我说先看看稿子再作决定。看了方军的书稿,我觉得这是迥异于众多域外文学的一部力作。作者去日本,念念不忘祖国的屈辱史,在历史观问题上,经常义正辞严地批驳侵华老兵的种种谬论。作者很有骨气,很正直,他在日本处处保持了一个中国人的尊严。我们见面交谈,他说这本书是用中国同胞的鲜血、生命写成的,这是我们民族的大事。署不署我个人的名字没有关系,但一定要把书出好。对此我很感动。我生性平和,向往善良,心肠绵软。方军在书中写到的日本鬼子异常残暴的行径,我看了之后神经受到强烈刺激,常常不忍卒读,只好闭目静思,或起身踱步,以缓解情绪。考虑到本书对于进一步认识抗战史实的重要价值,才强迫自己接受这一任务。本书重提中日战争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只是希望当代、后代的青年人永远牢记它,让历史的声音永远响在他们的耳边。1997年9月28日于北京北三环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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