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隐散文选集

作者庐隐
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4-08-01

特色:
介绍社会主义学说的书。从 1920年初至 1921年间,庐隐开始在《晨报副刊》、《人道月刊》、《批评半月刊》、《小说月报》等报刊上发表了她的**批议论性散文——早期杂文。这些早期杂文所 议论的范围很广,涉及到妇女解放(《“女子成美会”希望于妇女》)、思想革新(《思想革新的原因)})、新的社会理想与人生价值之实现(《新村底理想与人生底价值》)、改善劳动者悲惨境遇(《劳心者与劳力者》),以及如何创造新文学(《整理旧文学与创造新文学》、《创作的我见》)等等诸方面问题,而这些问题正是当时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热门话题。这些议论性散文,充分表明了庐隐是一位思想敏捷,见解新颖,有着强烈的政治意识、社会责任感和爱国主义激情的女作家,正如她自己所说,“无论是国家,是社会,是世界,是天地万物,都不是与我心没有喜威关系底”。(《利己主义与利他主义》)正因为这样,“五四时期的女作家能够注目在革命性的社会题材的,不能不推庐隐是**人”(茅盾语),也就毫不奇怪了。 除了上面提到的议论性散文外,庐隐*早发表的记叙性兼抒情性散文,是1922年至 1923年载于《学艺》杂志的一组游记,包括《碧海之滨》、《灵魂的伤痕》、《东游得来的礼物》、《华严论下》、《海边上的谈话》、《离开东京的前一天》、《扶桑印影》等数篇,另一篇载于《小说月报》的《月下的回忆》也属于这组游记之列。1922年春,即将告别大学时代的庐隐与女高师几位同窗好友赴日参 观、游览,返国时途经朝鲜及奉天(沈阳)、大连等地,历时一个多月,这组游记式散文即是这一月余所见所闻的随感录。但这组散文除了后来收入《海滨故人》集的《月下的回忆》外,其余数篇极少为人所提及,即便是庐隐本人,在事隔十多年之盾,也压根儿忘了这组游记刊于何处(她在《庐隐自传》中提到,大学三年中“有一本《扶桑印影》,就是记载日本参观的一切。可惜被一个朋友拿去弄丢了——而我又无副本”)。因此,这组散文相隔半个多世纪后重新发现,也就弥足珍贵了。这组游记式的散文,行文之散漫,笔致之滞洒都是显而易见的。然而我们今天读到它,仍会为作者在文中所流露的一腔 爱国激情而感到心灵的微微颤动。

只留心听他们的谈话。过了些时,那个较小 的学生说:“这是支那北京来的,你没有看见先生 在揭示板写的告白吗?”我听了这口气真奇怪,分 明是日本人的口气,原来大连人已受了软化了 吗?不久,我们出了这课堂,孩子们的谈论听不 见了。 那一天晚上,我们住的房子里,灯光格外明 亮;在灯光之下有一个瘦长脸的男子,在那里指 手划脚演说:“诸君!诸君!你们知道用玛啡培 成的果子,给人吃了,比那百万雄兵的毒还要大 吗?教育是好名词,然而这种含毒质的教育,正 和玛啡果相同……你们知道吗?大连的孩子谁也 不晓得有中华民国呵!他们已经中了玛啡果的毒 了! “中了毒无论怎样,终久是要发作的,你看那 一条街上是西岗子、一连有一千余家的暗娼,是 谁开的?原来是保护治安的警察老爷,和暗探老 爷们勾通地根办的,警察老爷和暗探老爷,都是 吃了玛啡果子的大连公学校的卒业生呵!” 他说到那里,两个拳头不住在桌上乱击,口里 不住地诅咒,眼泪不竭地涌出,一颗赤心几乎从 嘴里跳了出来!歇了一歇他又说:—— “我有一个朋友,在一天下午,从西岗子路过; 就见那灰色的墙根底下每一家的门口,都有一个 邪形鸩面的男子蹲在那里,看见他走过去的时 候,由**个人起,连续着打起呼啸来;这种奇异 的暗号,真是使人惊吓,好象一群恶魔要捕人的 神气;更奇怪的,打过这呼啸以后立刻各家的门 又都开了:有妖态荡气的妇人,向外探头;我那个 朋友,看见她们那种样子,已明白她们要强留客 人的意思,只得低下头,急急走过;经过她们门 前,有的捉他的衣袖,有的和他调笑,幸亏他穿的 是西装,她们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不敢过于 造次,他才得脱了虎口。当他才走出胡同口的时 候,从胡同的那一头,来了一个穿着黄灰色短衣 裤的工人;他们依样的作那呼啸的暗号,他回头 一看,那人已被东首第二家的一个高颧骨的妇人 拖进去了!” 唉!这不是玛啡果的种子,开的沉沦的花吗? 我正在回忆从前的种种,忽漱玉在我肩上击 一下说:“好好的月亮不看,却在这漆黑树影底 下发什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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