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董健,荣广润 主编 |
出版社 | |
出版时间 | 2006-08-01 |
特色:
自上个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不论是中国本土戏剧,还是移植自西方的话剧,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直至今日,中国戏剧尚在这一阴影中徘徊。中国戏剧能否摆脱困境实现从传统到现代的转换?应如何实现这种转换?古典和现代两方面的队伍、国内与海外的专家学者汇聚一堂,共同追问中国戏剧之特质,探索中国戏剧发生发展之规律,商讨中国戏剧从传统到现代这一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的命题。 2005年7月16日至19日,由南京大学、上海戏剧学院联合举办的“中国戏剧:从传统到现代”国际学术研讨会先后在南京、上海两地举行。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艺术研究院、南京大学、南京师范大学、武汉大学、复旦大学、上海戏剧学院、浙江大学、厦门大学、中山大学、台湾大学、台湾清华大学、香港中文大学等国内二十多所高校、研究机构及日本、韩国、俄罗斯、美国等国家和地区的一百二十多位专家学者出席了会议。这次会议是近年来国内戏剧戏曲学科*隆重的一次盛会,来自古典戏剧、现代戏剧两方面的研究队伍共聚一堂,交流切磋,在学术界产生良好反响。 本书从本次会议所收各类论文七十八篇中,精选与会议主题较为切近、学术价值较高的三十九篇论文结集而成,从不同方面反映了当代中国古典戏剧研究及现代戏剧研究领域的*高水准和研究趋向,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自上个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不论是中国本土戏剧,还是移植自西方的话剧,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困境。直至今日,中国戏剧尚在这一阴影中徘徊。中国戏剧能否摆脱困境实现从传统到现代的转换?应如何实现这种转换?古典和现代两方面的队伍、国内与海外的专家学者汇聚一堂,共同追问中国戏剧之特质,探索中国戏剧发生发展之规律,商讨中国戏剧从传统到现代这一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的命题。 2005年7月16日至19日,由南京大学、上海戏剧学院联合举办的“中国戏剧:从传统到现代”国际学术研讨会先后在南京、上海两地举行。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艺术研究院、南京大学、南京师范大学、武汉大学、复旦大学、上海戏剧学院、浙江大学、厦门大学、中山大学、台湾大学、台湾清华大学、香港中文大学等国内二十多所高校、研究机构及日本、韩国、俄罗斯、美国等国家和地区的一百二十多位专家学者出席了会议。这次会议是近年来国内戏剧戏曲学科*隆重的一次盛会,来自古典戏剧、现代戏剧两方面的研究队伍共聚一堂,交流切磋,在学术界产生良好反响。 本书从本次会议所收各类论文七十八篇中,精选与会议主题较为切近、学术价值较高的三十九篇论文结集而成,从不同方面反映了当代中国古典戏剧研究及现代戏剧研究领域的*高水准和研究趋向,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中国当代戏剧的生存悖论进入这个论题之际,首先必须面对一个严酷的戏剧现实:尽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科学论断一度在中国深入人心,但是,中国当代戏剧并没有在精神上从“文革”的沉沦中彻底解脱出来,中国当代戏剧的体制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战争期戏剧文化形态作为中国现代戏剧机体内在的潜质,仍然影响着中国当代戏剧。换句话说,摆在中国当代戏剧从业人员眼前的,是战争期文化形态在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隐性延续。说得更具体、更尖锐一些,那就是当代中国戏剧正陷人一种尴尬局面:一边是由消费和市场发出的商业经济的呼唤,一边是由20世纪90年代以来战争期文化形态的隐性延续决定的意识形态的要求。二者之间几乎无法谐调的冲突,正是当代中国戏剧的生存悖论。中国戏剧在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末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辉煌。但是,即使在那段时期,开放的中国当代戏剧也仅仅是在戏剧观层面上获得了某种推进和拓展,几乎没有触及戏剧院团的体制改革问题,也鲜见整个戏剧精神在哲学层面的突破。战争期文化形态的隐性延续突出地存在于20世纪90年代初以至今日的中国剧坛。认真审视这一阶段的中国戏剧,不难隐约察觉在战争期形成的中国现代戏剧的批判斗争传统的余绪,也不难依稀发现沿袭了几十年的战争期戏剧体制留下的痕迹。公开标榜“批判”、明确张扬“斗争”,尤其是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创作思想指导下生产的东西早已见不到了。然而,战争期戏剧文化形态以及它的伴生物——批判斗争传统所造成的弊端,至今并未完全绝迹。这里,仅就几个影响较大的观念问题略作探讨。政治意识形态泛化。这种现象,在“文革”之前和“文革”期间,曾经极为普遍。20世纪80年代,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精神大潮冲荡下,它的错误与危害性,应当说已经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上被辨析清楚。眼下,尽管在文艺是否属于上层建筑的问题上曾经有过争论,但文艺作为一种特殊的意识形态,更高地悬浮在经济基础之上,属于人的精神生活领域,应当已经达成共识。然而,在现实生活中,由于战争期文化形态的隐性延续和中国现代戏剧的批判斗争传统的潜在影响,一些人已经形成了一种思维惯性(几乎成为一种集体无意识),有的人至今仍把戏剧等同于一般的意识形态,甚至等同于政治意识形态,或者仍把戏剧等同于一般的宣传。他们往往记住了“文艺不脱离政治”,忘记了“文艺不从属于政治”。他们在审视和鉴别戏剧作品和戏剧演出时,或明或暗,有意无意地仍然拿着一把“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的旧尺子。P74